暉正拿著舒雲做得那個卷草紋的香包正在進行口水洗禮。四阿哥看著慘不忍睹的香包,不滿意的說:“爺的東西福晉不是忘了吧。”
“爺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就在外面放著。還是叫弘暉老實吃飯吧。”舒雲叫來奶孃拉著四阿哥出去了。舒雲叫人給四阿哥換衣裳,自己親自拿出一個荷包捧在四阿哥眼前:“爺看這個花樣可還使得?”這個東西根本不是舒雲做得,這是舒雲在以前那個身體做好的針線活裡面選出來的。舒雲現在每天好忙著兒子的事情,沒那個心情和時間給四大爺做荷包這個小說裡面一定出現的定情物。
容嬤嬤將以前舒雲做得針線翻出來,舒雲看見這個荷包,深綠色的緞子,上面繡著的兩條活靈活現的鯉魚互相追逐嬉戲。舒雲見這個荷包如此精緻忍不住嘆息這個身體真是好手藝。容嬤嬤看見這個荷包感慨的說:“福晉這是特意給爺做的,後來,就放下了。”看容嬤嬤語焉不詳的樣子,舒雲明白可能是以前這個身體想給四阿哥表示自己的心意,可能因為李氏或者別的事情,叫四福晉傷心了。
舒雲決定不能白費心血了,就把這個給四阿哥好了。容嬤嬤幫著舒雲換掉裡面的東西,放上一些提神解熱的藥丸,這個就送給四阿哥了。其實按著舒雲想法,她更想送給四阿哥一個狗咬膠,省的四大爺沒事拿著自己細皮嫩肉磨牙,害得自己身上一塊一塊的痕跡,還要看容嬤嬤和伺候丫頭們曖昧的笑容!
四阿哥對這個荷包很滿意,眼前一亮,剛才那一副不滿意的神氣消失了,拿著把玩一陣,對著舒雲示意。舒雲無奈的站起身,親自給四阿哥掛在腰上。四阿哥看看腰上這個荷包,好心情的坐在舒雲梳妝檯前,懶洋洋的說:“弘暉這個小子拿著他阿瑪的頭髮當什麼了?”舒雲被身後的容嬤嬤捅捅,只好不情願的走過去,陪著笑臉說:“這就給爺那辮子梳理整齊,弘暉還是個孩子,爺不要跟著他計較了。”
梳妝檯上放著不少的小盒子,四阿哥拿著把玩著,不在意的說:“跟弘暉計較什麼?那個小子力氣不小,拽的人生疼的。爺想著拽過來辮子誰知小東西竟然對著爺瞪眼睛。哈哈,真是有意思!”四阿哥得意的說著自己被兒子欺負的光榮經過。舒雲看著四阿哥眉飛色舞的樣子心裡想著四阿哥是不是喜歡被虐待啊?被兒子拉著辮子不敢直起腰,還得意洋洋的。
四阿哥的頭髮是捲曲的,不過黑亮柔順,摸起來很舒服。可惜就是剃成一個半光頭,後面散著這些蜷曲的頭髮看起來很有“笑果”,舒雲想要是自己有這樣一頭捲髮就不用花錢到理髮店燙髮了,今年最流行的捲髮啊!心裡想著舒雲臉上可是不敢露出來。輕手輕腳的解下來辮子上的墜角和絲絛什麼的,舒雲拿著自己的梳子給四阿哥慢慢地梳辮子!舒雲從鏡子看著眼前可笑詭異的情景。
四阿哥坐在梳妝檯前,滿是好奇的把玩著舒雲的胭脂香粉,時不時的開啟一個盒子,聞聞裡面的氣味,甚至伸出手指在裡面蘸一下,看看是個什麼感覺。舒雲站在四阿哥身後給四阿哥梳頭髮。舒雲想這很應該掉個個,自己這個樣子好像成了閨中畫眉的張敞了,四阿哥呢,成了個嬌滴滴的女人。這個想象叫舒雲身上一陣惡寒。
晚飯的時候,李氏和宋氏都來伺候了。舒雲指著一邊的小桌子叫李氏坐下來吃飯。李氏現在終於不用站著伺候舒雲和四阿哥吃飯了,只要來請安就好了。但是要跟著舒雲和四阿哥一桌吃飯還是不可能的。除非四阿哥一個人在李氏那一邊。或者新年的時候,吃團圓飯李氏才能坐下來跟舒雲和四阿哥一張桌子上吃飯。
李氏謝了坐下來,四阿哥又恢復成了那個沉默的樣子,一頓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