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總是叫人不舒服,萬一以後誰拿著那個事情說嘴,不是礙著咱們府上的臉面了?妾身倒是盼著府上熱鬧些,爺現在整天忙著公事怪辛苦的,妾身這些人都是一個個笨嘴拙舌的,難得有叫爺開心的人,依著妾身看還是叫人到江南給爺物色幾個解悶的,放在身邊鬆快一下。”
舒雲覺得自己真是太賢惠了,不僅要調查正式小老婆的身家清白,還要給四阿哥找金絲雀,放鬆心情!真是太偉大了!誰知四阿哥忽然瞪著嚴謹,狠狠地將舒雲壓在身下,一口咬上舒雲的脖子:“你就是嫌棄爺了,還是看著年家不順眼,擔心爺把年家捧得太高是不是?你這個腦子整天想的都是什麼?爺的心思你看不出來?真該教訓才是!”
教訓?舒雲覺得現在應該冬雷震震夏雨雪才對,自己真是冤枉死了!四大爺的,舒雲等著明白過來四阿哥教訓是個什麼意思的時候,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經不見了大半了,聽著耳邊一聲清脆的裂帛的聲響,四阿哥沒心情慢慢的解開內衣的扣子,乾脆武力解決。
生了弘晝胸前的美景依舊,看著兩個雪白活潑的小兔子,四阿哥一口咬上去!“嗚嗚,爺不要!”很疼的,舒雲心裡都要罵起來了,“你個四大爺的,這不是饅頭,你要餓了,廚房裡還有今天做得的狗餅乾!管夠!”
四阿哥抬起頭,吃驚的看見舒雲眼睛裡忍著的淚水,四阿哥感到自己真的是下嘴重了一點了,於是放鬆了身體,將舒雲緊緊地箍在懷裡,看著潔白的胸脯上漸漸變得鮮紅的牙印。四阿哥緩和了神色,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剛才咬疼的地方,和舒雲膩味在一起,輕聲的說著:“眼看著皇阿瑪對太子時越來越沒有好臉色了,還有老八現在拼命的拉攏朝廷裡面的大臣,不管是新科舉子還是宮裡面的管事太監,就連看門的太監老八都對著人家和顏悅色的,那個年羹堯,本來就是個站不穩當的,要是能有他的大哥一般的老實,今天爺也不用這樣為難了。還有這是皇阿瑪特特安排的,皇阿瑪是擔心老八比太子還要膽子大,雖然京城的兵權在你哥哥手上,可是外面各個州府要是鬧起來更糟糕!皇阿瑪的意思是叫爺看著老八。真是不知道十四弟現在想什麼,整天跟著老八混在一起,說說他還是不樂意。”
這算什麼?老康的意思?對了康熙不管小事,再說這是這幾個月發生的,那個年家的大小姐才剛出嫁的,這些事情年家一定是盡力的掩蓋著,皇帝那裡能夠察覺?況且,那個年詩音是真的生病了,內務府的太醫只看生病與否,不會探究生病的原因的。要不是自己叫人千方百計的打聽,甚至悄悄的捎信到江南,叫那裡的人幫著打聽,哪裡能知道這樣詳細的內幕。可憐的四阿哥為了皇位和自己在老子心裡的形象竟然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納妾納一個腦殘!
四阿哥手上的動作很溫柔,可是語氣忽然一轉,變得冷冰冰起來:“年家怪不得教養出年羹堯那樣不安分的兒子出來,就連自家的女孩子都是這個亂七八糟的事情。是了,聽著人說年家的夫人好像一直生病的,眼看著就要不行了。家裡沒人管著,真是亂了!”
死了娘還有三年的丁憂,年羹堯他們可以放假了。舒雲被四阿哥撩撥的渾身無力,抬起紅紅的臉,抱怨的看一眼四阿哥。“就算是真的丁憂,也就是三年,況且年羹堯的分量,不一定能在家待著,奪情是一定的。”四阿哥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賊眉鼠眼的樣子叫舒雲很奇怪,四阿哥的本事不小什麼時候學會讀心術了?怎麼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福晉跟著爺這些年了,要是也不知道福晉的小心思,爺真是被賣了還幫著福晉數錢。”四阿哥面有得色的抱著舒雲一起滾進床鋪的深處。
第二天早上,天剛剛矇矇亮,舒雲就睜開眼睛,想著昨天四阿哥的話,四阿哥能看的出來自己想什麼?舒雲覺得一陣恐怖,四阿哥不是看出來自己心裡一直罵他是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