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陸讓塵就突如其來?地把飲料朝桌上一撂,直接拉開椅子坐下了。
頎長高?大的身姿, 氣場桀驁又冷淡。
若有似無的烏木沉香循循籠罩在身側, 是馥郁深沉的性感。
感知到他的存在,祝雲雀輕輕咽嗓。
稍一扭頭,就和陸讓塵對上視線。
眼下,其他人全都像掐死了一樣噤著聲, 就只?有陸讓塵不緊不慢地開腔了。
他微耷著眼皮,情?緒不明地睨著祝雲雀,說, 「吃飽了?」
「……」
祝雲雀看?了眼面前的東西,確實是已經飽了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 她就是想唱反調, 於是繃著嘴角說,「沒?飽。」
陸讓塵聞言挑了下眉,順勢看?向她那?窄細的腰。
分明已經撐得?小腹鼓鼓,卻偏要撒謊。
她有幾斤幾兩,陸讓塵不清楚就沒?人清楚了, 他當即哼笑?了聲,說行, 你吃,我等著。
那?架勢,活脫脫等著算帳。
說完又眼風閒閒地掃了眼其他人,聲線厲著,「看?什麼,吃你們的。」
被他這麼一說,其他人也都漸漸回神,一副剛剛的一切都沒?發生?過的樣子,該吃吃該喝喝。
就只?有陸讓塵,在嘈雜和喧鬧中,偏頭注視著祝雲雀。
被他這麼一看?,祝雲雀僅剩下的一點胃口?也都沒?了。
也說不上是不是賭氣,祝雲雀把筷子撂下,迎上他的視線。
還是那?樣端端靜靜,清清冷冷的模樣,你清楚知道那?是她的偽裝,她是道貌岸然的,她壞得?很,但你又欲罷不能。
於是就這麼對視幾秒。
陸讓塵又問她一遍,「這回吃飽了麼。」
那?目光黏稠炙熱,燙得?人心尖都顫動。
心口?往上提了提。
祝雲雀不由?自主地輕聲,說,「飽了。」
話說完,目光經不住地避開,生?怕再和他對視一會兒,便溺在其中出不來?。
陸讓塵若有似無地扯了下嘴角,起身,拿起她的手機。
抬抬下巴,他跟那?一桌男生?說,「先走了,你們吃。」
等說完看?向祝雲雀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把那?瓶桃子味飲料開啟,淺淺喝了兩口?,柔軟的唇瓣瑩潤粉嫩。
是氣泡水。
喝到嘴裡口?感沙沙的。
沒?什麼甜味,但口?腔裡留下的味道清新好聞。
以前祝雲雀總會在吃完重口?味的食物後習慣性地喝上一瓶,才會讓陸讓塵親。
就這點,陸讓塵過了八年也不會忘。
祝雲雀抬眸時,陸讓塵正?低眸覷她,眸色晦暗不明的,倒也沒?說什麼,就這麼轉身走了。
祝雲雀沒?法兒不跟著他。
不止是手機的問題。
而是他這個人,他身上,就帶著鉤子。
只?是祝雲雀沒?想到,兩人一前一後剛上四樓,陸讓塵就直接扯過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抵在冰冷的牆面上。
心臟倏地提到嗓子眼。
倒不是因為陸讓塵突然的舉動,而是她預料的成真了。
陸讓塵真的在壓火,壓著想狠狠報復她,蹂躪她的火。
膝蓋抵開她的兩腿,陸讓塵鉗制住她的下巴,像鉗制他的所?有物,就這麼蠻橫發狠地吻下去。
大概是剛喝過冰啤,他的唇瓣混著一點發涼的澀,可?舌尖又是炙灼的,粗暴地撬開她的唇齒,衝撞攪動。
津液彼此吞佔,欲得?濃稠。
祝雲雀仰著頭,不得?不把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