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坐在室內央唯一一塊純白sè毛皮地毯上,擺出修煉姿勢,氣定神閒,從容不迫,呼吸綿長,閉目養神的樣子。
溫鋒眉頭一跳,差點以為自己了圈套,身體微微一頓,正有些躊躇,耳邊卻聽到一道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小友來訪,老夫重疾,無法迎接,還望見諒。”
這聲音是熊南天的,溫鋒倒是想了起來。但他眼卻沒見到熊南天嘴唇顫動,居然是直接傳音給他。
溫鋒想了想,目光卻落在了熊南天周圍四個方向各坐的灰衣人身上。那四個灰衣人三男一女,年紀有老有少,少的也至少在四十開外,正各伸出一掌,遙遙對準熊南天身前兩步遠的地方擺著的一個紫sè火爐。那紫sè火爐看來做工粗糙,毫無美觀。但不知為何,溫鋒隱隱能感覺出其蘊含了很大很大的力量,這股力量大的令人心驚肉跳,
灰衣人先是用掌吸了一會兒香爐,後又衝著熊南天釋放。如此迴圈,熊南天的氣息越來越綿長,臉sè也紅潤了不少。
溫鋒走前兩步,朗聲道:“小子溫鋒,見過熊大人。”說完,他敬重地做了個揖。
“呵呵,小友暫且等下,待老夫吸入這地火之種後再相見不遲。”說完,熊南天就再也沒有開口。
溫鋒雖有些不明,但仍然繼續看著。良久,那紫sè火爐突然崩裂,從內飛出一道血紅sè的光芒,四個灰衣人面sè肅穆,牽引著火種靠向熊南天。熊南天突然深呼吸,紅光一閃一滅,他居然直接將地火的火種給吞噬了進去。比卡突然一副難言之隱的表情,溫鋒不由接話道:“不過什麼?”
比卡衝著溫鋒道:“賴長老,斯墨姑娘,你倆可以帶著泰姑娘回到聖獅國了。至於溫兄嘛,恐怕還不能走。”
賴利眉頭微皺,斯墨卻冷冷看著比卡,道:“為什麼?”
比卡嘆氣道:“若是溫兄不識得我祖父,雖然我爹會阻攔,但我比卡就是死也會讓你們離開。但是溫兄卻認得我祖父,這樣一來,我祖父在回國後不久,臨昏迷之前曾經草圖一份,要求我們去尋找一個人,找到後去見他。”
溫鋒指了指自己,道:“那個人是我?”
比卡伸手放入懷,掏出一份卷軸。攤開後,上面畫的雖有些潦草,卻也有八分像溫鋒的容貌。
溫鋒沉默下來,斯墨卻攔在他的身前,一字一句道:“我們四人同生共死,豈能將一人拋在這異國他鄉?比卡大哥,你若還惦記我們昔rì恩情,還請你放我們一馬。”說到最後,斯墨反而語氣軟了下來。
比卡滿臉的糾結,他硬著頭皮道:“斯墨姑娘,你放心,溫兄的xìng命我以生命做擔保,他只是隨我去王庭見上我祖父一面便是。絕對不會受傷,我以雪靈族少族長的身份擔保。”
賴利卻沉聲道:“你大酋長找溫鋒說了是什麼事嗎?”
比卡苦笑著搖搖頭,他道:“當rì他說完要找溫兄後,就昏迷了過去。間醒來卻無法說話,只是不停地比劃著要找溫兄。”
賴利搖頭嘆道:“比卡,你個人雖對溫鋒無害人之心,但你的家族其他人呢?群熊部落其它部落呢?別忘了大酋長此刻不是清醒狀態,若是其它人以為大酋長念念不忘溫鋒,是想找來殺死,豈不是你要溫鋒獨自面對你們所有部落高手?”
比卡有些窘迫地解釋道:“可,可溫兄說,他和我祖父很是熟悉。也許……”
賴利打斷比卡的話,嘆道:“人心難測啊。比卡,你為我們做出的犧牲我們會記得的。但是這一次,老夫恐怕不能答應你。你若還顧及溫鋒當rì對你的恩情,還是放了我們一馬吧。”
比卡低著頭默然不語,酒是一碗一碗的飲下。直至飲到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