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賀父關係不怎麼好,找了個藉口上了二樓她媽的房間!
“溪墨,驚羽在顧家沒惹什麼麻煩吧!”他這個女兒軟硬不吃,這脾氣也不知道像誰。
溪墨客氣疏離開口:“麻煩倒是不至於!”
兩人談了幾句,溪墨找了一個理由上了二樓。順著聲音找到她的方位,他掃了一週,薄唇勾起:“這以前是你的臥室?”
驚羽隨意敷衍嗯了一聲。她蹲在地上收拾一些東西,溪墨倒也沒有打擾,視線落在桌上其中有一個相框,裡面的女孩大概十七八歲,不鹹不淡的笑著。她臉上笑著,眼睛裡卻看不到絲毫的笑意。薄唇勾了勾,手拿起桌上的相框,笑了起來:“我倒是誤會你了,原來你從來都是這麼笑。”話音停頓了一會兒,一轉繼續:“不過太假!”
驚羽收拾的動作一頓,直接忽略某人的評價,她起身和那雙漆黑的眼眸對視,不鹹不淡扯扯唇角:“誰不假?難道顧少自己就沒有帶面具對人?我假,可我敢承認,顧少敢麼?”眸光冷冷帶著挑釁!她覺得眼前的男人純粹想找茬。她突然想,她什麼都忍著,是不是讓對方以為她肆意可以任人侮辱!
雙眸微微眯起,眼睛裡透著危險的意味,顧溪墨勾了勾唇,唇邊的笑容濃厚了少許,笑容卻絲毫未達眼底,兩人僵持相對。手指情不自禁捏的有些泛白,他把相框還回原處!“你對我不滿?”
不滿?她搖頭:“那倒沒有,只不過我想怎麼笑就怎麼笑,沒礙著顧少的路吧!有時候話別說的太過難聽,凡事給自己留餘地!”
砰!的一聲,顧溪墨實在控制不住,甩手掀翻桌上的東西,哐啷哐啷的響聲不停,震的臥室響聲陣陣。幸好關著門,聲音不至於傳到一樓,他眼眸暗沉,雙眼冒著一簇簇火苗,臉色仍然不變,甚至還帶著笑容,可這笑容無端讓人發寒,壓低嗓音:“賀驚羽,別以為誰都必須容忍你!你以為你是誰?”
驚羽一句話也沒說,這時候下人外門外敲門,喊他們吃飯,兩人剛才一吵,算是冷戰了。等對方下樓,驚羽才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東西,唇邊勾起諷刺的笑容,她以為她是誰?她當然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心裡越發覺得男人真是靠不住,這關鍵還是得靠自己。要是她有能力,不必依仗蒙家、顧家,她還需要看對方的臉色麼?答案是不需要!不過想到顧家的人,若是以後要離開,她還真的有些捨不得。畢竟他們對她都是真心實意。她搖搖頭,還是把這個念頭先拋入後腦勺!
驚羽收拾完東西才下二樓,她走下樓,賀父看到她,立馬讓她過來好好陪陪顧大少:“這麼大的人怎麼一點都不像嫁人的人!以後得好好聽顧大少的話!”
賀驚羽見眼前的男人完全無視她,心裡倒是沒什麼起伏,既然別人無視她,她也樂的自在。兩人在飯桌上一句話也沒有說。等離開之前,賀父找了個藉口把驚羽找進書房一趟!
“我不管你和顧少鬧了什麼變扭,可你沒資格任性,讓你嫁給顧大少,就是讓你討好他。記住了,若是連累了賀家,賀家不止有我的心血,還有你母親的!”
賀驚羽臉色沉了沉,看著眼前有些老的男人,眼底帶著諷刺的笑容,這就是她的親人?對他而言,除了利益還剩什麼?她深呼了一口氣。突然覺得一切都不重要。只要她變強,變的更強!誰也不能限制她想做的事情!出門恢復表情。走出賀家門口,見車子停在眼前,她目光落在車內的男人身上,眼眸有些複雜,開啟車門坐上車。側頭目光盯著窗外。
顧溪墨眼眸複雜,倒是沒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然會在賀家失控,薄唇勾起,臉上恢復冷靜,兩人一路上沉默沒有說話。
傍晚回到顧家,賀驚羽擰開車門,還是打了一個招呼:“我先進去了。”語氣平靜就像是兩人根本沒有鬧矛盾。
溪墨眼眸詫異掃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