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過來幹嗎?就為了住號子?你在21世紀沒房子吧?肯定沒有!一個小保安,月薪幾大毛,剛夠買兩塊瓷磚,還指望攢錢去越南買個老婆,愁死人了。”
宋懷細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遇到李澀兒他是沒咒念,某女自說自話,別人半個字也插不進去。
李澀兒指著宋懷細,突然話鋒一轉,冷冷地說,“今天把話挑明瞭,為什麼追蹤我?”
宋懷細耷拉著腦袋,什麼都不說。
李澀兒走近幾步,俯身,壓低聲音說道:“我不就是拿了瓶化妝品嗎,你從21世紀追到紅樓國,還有沒有人性?”
“小女……”宋懷細的“賊”字沒有說出口,李澀兒一個嘴巴扇過去。
“記吃不記打的夯驢,再敢多說一個字?”李澀兒舉著右手,在宋懷細面前晃了晃。
宋懷細捂著臉說:“你已經扇了我六個俗辣的嘴巴。”
李澀兒嫣然一笑,柔聲說:“怎麼,記仇了?”
宋懷細目瞪口呆。某女的表情變化那叫一個快,他在超市便已領教過。李澀兒笑著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進來。你沒想到會犯在我手裡吧?”
“其實我……”
“閉嘴!”李澀兒杏眼圓睜,惡狠狠地說,“你不就是想要錢嗎?姐姐現在有的是錢,給你五兩金子,可以了吧?”
“你想封我的口?”宋懷細的神情也變了。
“我K!你不是想訛詐我嗎?怎麼,又裝清純了?”李澀兒冷笑著說。
“你認錯人了!”宋懷細梗著脖子。
(52)軟硬兼施
李澀兒上下打量宋懷細,忽然又笑了,笑得那樣的溫油可耐。她坐在床邊,宋懷細急忙朝旁邊躲去。李澀兒自顧自地說:
“小宋啊,我跟你講講形勢。姐姐我呢,現在是澀妃,還是金牌小總管,”李澀兒把那個茄子大的金牌摘下來,給宋懷細晃了晃,“沒見過這麼大的金子吧?告訴你,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權貴階級’。”
宋懷細垂著腦袋,沒反應。
“姐姐現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寶二皇帝是我的馬子,我想泡就泡,不想泡就踹一邊去;禁衛軍都統柳湘蓮是我的馬仔,我勾一勾小指頭,他就連滾帶爬找不到北了;太監頭子薛蟠是我的馬屁,我隨便丟一把鹽,他就流著哈喇子跑過來。還有林黛玉、薛寶釵啥的都是我的閨蜜……說多了你也不懂。總而言之,我想收拾你,比收拾一隻螞蟻還簡單。”
宋懷細仍然沒反應。
“小同志,要認清革命形勢啊,不要站錯了隊伍、唱錯了調調。”李澀兒苦口婆心地勸道。
宋懷細忽然轉過臉,低聲問:“你叫什麼名字?”
李澀兒掃了宋懷細一眼,說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叫李澀兒。”
宋懷細平靜地說:“李澀兒,你乾脆弄死我吧。”
…… …… ……
李澀兒怒目而視:“見過夯驢,沒見過你這麼夯的,擺明了跟我過不去是不是?”
“你有那麼大的本領,乾脆弄死我算了,反正我也沒盼頭了。”宋懷細表示破罐子破摔。“既然你想封口,這個辦法最好。弄死我,再也沒人知道你的過去,更沒人知道你是小女……”宋懷細及時控制了嘴巴。
李澀兒仔細打量宋懷細,似乎要看到他的心裡。良久,李澀兒冷冷地說:“我要把你的兩個門都封住!”
“啊?你……”宋懷細震驚地望著李澀兒。
“知道我是怎麼來的嗎?就是因為一個‘門’!”李澀兒指著宋懷細說,“要不是你像野驢似的在後面追我,我能‘木人免進’嗎?我能把雙手插進電門嗎?”說著說著,眼淚忽然流下來。
“啊?你……”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