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不想去,我只是……只是我走了誰去餵魚?”我還是有一點害怕將軍大人的,在他面前只能唯唯諾諾,把之前的豪情壯志丟到了九霄雲外。
“楊柳留下來餵魚。”
“楊柳不和我們一起去?那我的飲食起居怎麼辦?”
“你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由你負責。”
什麼,我沒聽錯吧,我現在要從大小姐變成僕人,原來帶我去剿匪只是個幌子,最重要的是帶個貼身丫鬟服侍。
此時我們揚鞭而去,我只顧自己風光,不曾看到莫少安的大丫鬟連翹在大門前撇著嘴、翻著白眼,比白鳳有過之而無不及,分明是在說,這明明是我的差事,怎麼就輪到了她。
我也有口難辯,我還真是不稀罕這苦差事,原以為有轎子可坐、有青山可賞、有土匪可滅……
這一切都太美好了,美好的只能在幻想中實現,現實太冷酷。我騎著小馬,額,也可能不是馬,而是馬和驢的雜交體騾子,跟在將軍身後。回頭望去,只有我一個士兵。
“將軍大人等等我。”我策騾奔去,“難不成我們計程車兵都埋伏在草叢中嗎?這技藝真是高超,居然看不出半點痕跡。”
“這隻有我們倆,沒有士兵。”看莫少安的神情不像是在騙我,我也看得出來這荒郊野外的唯獨兩小隻在默默前行。“你下來。”
“我不下去,你丟下我自己去了,我都不知道找誰報仇,再說回去的路我也不記得了,這裡的山路都一樣,十八彎,彎的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才沒那麼傻,母上大人一再教導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可是記得真真的,一字不差。
“哈哈哈。”莫少安居然笑了,笑的那麼……那麼……可以用純真來形容嗎。“我只是想讓你來和我一起騎馬,現在看來不用了。”
此時的莫少安少了往日的冷漠,卻多了一絲純淨,更像個孩子一般調皮。早知他是個雙面人,我又何苦默默忍耐,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喂,你怎麼不走了?”
“你不讓我上馬,我就不走了。”我抱著雙臂,嘟著嘴,我這是在做什麼,在撒嬌嗎?虧我想得出來,多學學志玲姐姐,男人都吃這一套。
果然,莫少安無奈的折回來,我順理成章的坐在了舒適的馬背上,卻也不得不貼著莫少安的胸膛,呼吸著他的呼吸。
“就我們兩個……兩個人去剿匪?”
“對,就我們兩個。”莫少安看上去很輕鬆,看來對於這位年僅26歲的將軍來說剿匪已經易如反掌了。
悅來客棧,話說這熟悉的悅來客棧可是電視劇裡的常客,怎奈都已經民國了我卻還在這不知名的小鎮上(後來莫少安告訴我這叫風月鎮)見到了這如雷貫耳的悅來客棧,想必今晚得在這裡過夜了。
這裡的人好像認識我們倆,又或許是被莫少安的這身行頭所震懾,便給我們這兩位貴客安排了上等的房子。莫少安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有錢也不住上等套房,偏要住二樓東邊那透風的小房間。
舟車勞頓這一天,真想洗個熱水澡,想念著這現代化的蓮蓬頭啊,能洗上一把臉就能讓我開心一整天。還好這莫少安是個愛乾淨的將軍,安排好了熱水之後他竟主動去門外站崗,我心裡默默給他點了無數個贊,這個大暖男。
我知道莫少安是個正經人,往常都是相擁而眠,今天卻不同,我們自顧自的佔據著自己的一方小天地,用被子緊緊的包裹著冰冷的身軀。雖說這時節已是初春,卻依然不減寒意。若是在自己家裡自有下人照看的服服帖帖,可出家在外難免吃些苦頭,沒人為自己買單。
“你冷嗎。”
“我,還好。”我要是說冷,他提出和我更近一步怎麼辦,雖說他是正經人,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