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幫出身的兄弟都是海量,這點酒算不得什麼。
驁野先去看了眼黑馬,稀罕的摸了摸,又險些遭遇偷襲。
心情極佳的驁野將巡邏的人遣走,有他在,還能擺不平一個自命清高的小丫頭片子?開什麼玩笑!
可憐的驁野,剛剛是他最後一次開玩笑的機會,就那麼被他錯了過去。
韓澤玉果斷出手將人放倒,這傢伙長的人高馬大,死沉死沉的。
不過對於他來講,還是輕而易舉的將人打橫抱起,放在了床榻之上。
繩藝大師重出江湖,三下五除二的將人綁了個結結實實。
老規矩,手腳反剪至背後,再緊緊的綁在一起,這大哥是要跟他回京的,可得綁結實點兒。
撕了床單將某人的嘴堵上,再纏上幾圈,確保他除了鼻音外,再發不出其他聲音。
接下來就看韓澤玉自己的表演了。
剛剛他在屋裡踩過點,那真是一窮二白,連個密室暗格都沒有,也就梳妝檯上的首飾能值些銀錢。
蚊子再小也是肉,韓澤玉便不客氣的笑納了。
將驁野身上翻了個遍,找到兩張銀票和一串鑰匙。
對於黑吃黑,韓澤玉可是專業選手。
曾經那位榜四大哥的寨子,跟伏虎寨相比,只能算是個微縮景觀。
大概也就是二手單身小公寓,和三層大別墅的區別。
摸到驁野真正的臥房,韓澤玉將床單鋪在地上快速打包。
地窖、暗格、床底下的夾層,在韓澤玉眼中必然是無所遁形的。
越看越心驚,這驁野身價不菲,比他還有錢,真是豈有此理,天理何在?
果然殺人放火金腰帶,劫道就是最賺錢的無本買賣。
可據他觀察分析,這伏虎寨的位置並不適合打家劫舍,那他們是靠什麼斂財的?
或許就像蘇家的這筆訂單,驁野得了貨物,他的姘頭得了銀錢。
不怕流氓會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這倆人一個在明,一個在暗,還開上夫妻店了。
金銀珠寶、銀票賬本,韓澤玉見好就收,好歹給官府留些證物。
不過說白了,這山寨能發展到如此規模,不能說是官府養著他們,最起碼也有他們的默許跟縱容。
就像修路、修堤壩這種事,年年修,年年都有錢拿。
土匪都剿滅了,官府上哪整功績,他們管誰要補貼?
他把大當家帶走,官府也不見得會出兵剿匪,其餘幾位當家自然會頂替驁野的位置。
不過伏虎寨沒了驁野,想必也是元氣大傷。
韓澤玉搖搖頭,他可管不了那麼多,這人正好犯他手上了,不然他也不會去管這些閒事。
不過這贓款要不要給蘇家一些?
想什麼呢!蘇萬里那種人就該讓他長長記性。
韓澤玉將五花大綁的驁野,還有搜刮來的贓款,一併放在小黑背上。
一會兒他在前面開路,小黑找機會逃跑。
小黑興奮的打著響鼻,他就喜歡刺激的。
負重兩百斤對於小黑來講就是毛毛雨。
又等了一會兒,山寨裡的燈都熄滅了,韓澤玉也不管他們睡沒睡著,他也沒耐心再繼續等了。
趴在門口觀望,見巡邏的人剛剛才離開,知道他一時半會兒的不會回來,於是放心的推門而出。
一路暢行無阻的行至瞭望臺,被人發現行跡後,韓澤玉果斷出手,相隔幾十米外就把人砸暈了。
“小黑快跑!”
小黑聽到命令,撒蹄狂奔,遇到攔路的人就跟他們硬剛。
張開大嘴撕咬,揚起前蹄就踹,一記窩心腳,將人踹出去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