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微臣方才去交泰殿附近,瞧見了熙淑妃娘娘匆匆進了交泰殿內。”
一個人跪在養心殿的殿內,向著上首的文瑄帝稟報道。
蕭瑾瑜的眼色暗了暗,開口問了一句:
“除了熙淑妃以外,可還有旁的人去過交泰殿?”
跪在地下的人低首開口應道:
“回皇上。李太醫離開以後,到微臣離開之間,只有熙淑妃娘娘帶著一名宮女去過交泰殿。”
“熙淑妃娘娘可否離開?”
“回皇上,微臣離開之時還未見著熙淑妃娘娘離開。”
那人趕緊開口應了一句。
蕭瑾瑜眉頭深深的皺了皺,開口說道:
“朕知曉了,你先退下去吧。”
那人應了一聲,便從偏門走了出去。
蕭瑾瑜坐在龍椅上,不知此刻在想些什麼。
腦海中浮現了方才看見的林非煜腰間的玉佩。
“李德勝。”
蕭瑾瑜朝著殿外喚了一聲。
李德勝聞言趕緊走了進來,低下頭。開口應道:
“回皇上,奴才在。皇上您有何吩咐?”
“朕記得曾經賞賜過熙淑妃一枚玉佩?上刻有猛虎的圖案?”
蕭瑾瑜很是隨意的開口問了一句。
李德勝不知文瑄帝為何突然問起了這個。
在腦海中仔細思索了一番,李德勝拼命的回憶著。
隱約記得許久以前,文瑄帝曾經派自己往雍華宮內送過一件玉佩。
李德勝想起來了,那個玉佩是當年文瑄帝年輕的時候,先帝曾專門挑人給文瑄帝刻制的。
當時文瑄帝與熙淑妃娘娘感情深厚,曾吩咐他將玉佩送予熙淑妃娘娘。
倒也不知皇上今日怎的了,為何突然會問起此事。
“回皇上,奴才記著皇上曾吩咐奴才往雍華宮內送過一枚玉佩,便是當年先帝刻制給皇上您的。”
李德勝開口趕緊的應道。
蕭瑾瑜點了點頭,林非煜腰間的玉佩,若是他沒有看錯的話,便是當年賞賜給沈安容的。
如今在林非煜的腰間配著,除了是沈安容相贈,還能會是怎樣?
再加之方才自己派去的人回稟的話,蕭瑾瑜心裡一陣陰鬱。
沈安容在交泰殿內待了些時辰,便沒有再停留,就離開了。
孟初寒親自送走了沈安容。走到殿門口時,忍不住問了一句:
“許久未見,不知熙淑妃娘娘,可還好?”
沈安容看了孟初寒一眼,嗤嗤笑了笑。
“孟副將與本宮一年未見,怎的還變得這般見外了?本宮在後宮中,能有何好壞之分,倒是你與林將軍二人,怕是在外面受了不少苦。”
沈安容開口說了一句。
孟初寒敢看又不敢看的瞟了一眼沈安容,最終開口說道:
“多謝娘娘掛念,末將倒還好,只是林將軍,無端遭不測受了這些罪。”
沈安容微微笑了笑,又朝著殿內看了一眼。
“那你便好生照顧著林將軍便是,有何需要的,便向李太醫言語就行。李太醫的醫術精湛,本宮向來也是信得過的,或是有何不妥的,你也可向皇上或者皇后娘娘稟報。”
沈安容又向著孟初寒交待了幾句,自己不過是協理六宮罷了,左右也沒有什麼能幫到他們二人的。
且後宮嬪妃與將軍與副將走的太過親近。傳出去也讓人落下話柄。
今日就是想要來將金創藥送予他們,她相信這對於林非煜的傷口定是有很大的用處的。
“回娘娘,末將知曉了。將軍是為了替末將擋了一劍才會受傷的。末將還要謝過熙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