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不行來硬的,嚇唬老子?草,有你們求我的時候。
對於威脅,揚益從來是不鳥的,他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如果不是臺下是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小妞,他都想一巴掌給扇過去了。威脅,有資格才能威脅。
揚益滿不在乎的擺擺手,輕笑道:“我也知道許多患者會恨我,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希望他們能夠理解我吧。”
“揚醫生,他們都說你是神醫,原來你只不過是個看著別人死而不救的冷血殭屍。你不配擁有神醫的名號。我艾薇兒看不起你,永遠也看不起你。”女孩狠狠的將手裡的話筒扔在地上,抹了一把眼淚,轉身小跑出了會議室。
揚益看著女孩嬌好的背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神醫嗎?奶奶的,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神醫。”
第六百二十二章 推她!
第六百二十二章推她!
一個個患者在睡夢中悄然死去,雖然感受不到痛苦,可是活著的人卻能感受到死者發自靈魂深處的不甘和留戀。遍地哀鴻,幾乎每戶都時不時有哭聲傳來。
死去的人將所有的痛苦都留給了生者。
這樣的悲慟場面又何嘗只是艾薇兒一個見過?揚益在井臺村的那一段日子裡,每天何嘗不是忍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精神折磨。
配製解藥的程式不復雜,只要幾百人一天之內就可以配製出全華夏乃至全世界所有患者所需的解藥。可是,這已經並不僅僅是醫生替病人看病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他終歸做不到神醫的博愛天下,不分國界,眼裡只有病人。在國家和人性面前,他毅然選擇前者。
揚益從出生到現在,見到的外國人屈指可數。要說了解,也只是歷史書上記載的那些。聯軍侵華,日國屠殺······從心底,他對外國人沒什麼好感的。死的再多,只要不是華夏人,他不會為自己的見死不救感到自責,只是隱隱有些同情罷了。
被艾薇兒這麼一鬧,揚益也沒繼續待下去的性質了。後面半個多小時都是賀福強在解說,更確切的說是在宣傳。
華夏也在等這把火燒大一點,當外國那些患者群情激奮的時候才是和他們國家首腦談判的最好時候。
等那些記者或高興或憤怒的離開,省政府的那些首首腦腦就舔著臉急不可耐的跑進來。說已經在酒店訂好了席位,美其名曰慶功。賀福強沒必要給他們臉面,揚益沒那個興趣,所以很直接的推了。
賀福強這段時間一直在井臺村待著,京都那邊的工作全都撂下了,所以記者招待會一結束就直奔機場。只是告訴揚益找個時間去一趟京都,也沒要他送就匆匆走了。
揚益本來打算回家的,可是忽然想起田慧還在咖啡廳等他,就打車去了醫科大學。
看著高大的校門上熟悉的那幾個金光大字,揚益忍不住苦笑。醫科大學,說起來這裡才是他人生真正開始的地方。當了幾天學生,又當了幾天老師,但毫無疑問,都是極不合格的那種。
進進出出的學生臉色都洋溢著青春的笑臉,眼神裡還帶著掩飾不住的純淨。揚益摸著自己有些扎手的下巴,心想自己是不是已經老了。
學校附近的咖啡廳,無非就是給學生約會泡妞提供一個平臺。大學讀了沒幾天,所以揚益也一直沒有機會去這種高雅的地方,他總覺得自己還是更適合路邊攤那種可以大聲笑,可以大口喝酒的肆意灑然。
心裡多少有些想寢室的那幾個牲口了。也不知道那幾個傢伙現在在幹什麼?遠遠的瞥了一眼曾經住過的寢室樓,抬腳進了咖啡廳。
剛進門就看見田慧支楞著下巴對著窗戶發呆,長長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桌子上放了一杯已經冷了的咖啡。
“揚老師?”聲音裡滿是驚訝,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生欣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