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善惡到頭終有報,你的,來了。”
董蓉越發恐懼,心頭掠過無數個計策,可癱軟的身體卻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娘娘,今兒是有刺客潛入,奴婢拼死保護您因而受了重傷,而您受了巨大的驚嚇後歇了幾日後便終於痊癒了。”西瑜說完燦爛一笑,可那眸中的冷意卻讓人毛骨悚然。
“你……你想做什麼?”董蓉顫聲道,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魚一般,拼命地做垂死掙扎。
“你很快就知道我想做什麼了。”西瑜拍拍手,只聽得架子微動的聲音,一個相貌和董蓉有九分相似的女子由人攙扶著娉婷走出來,那無論是姿態還是神情都和董蓉一模一樣。
董蓉眸子一瞠,啐罵,“賤婢,你不得好死!”
“娘娘,生不如死的人是您,不是奴婢。”西瑜含笑說完,眸色一厲,“還不把人給帶下去!”
“是!”那攙著假董蓉的婢女上前來,在董蓉驟然放大的眸子下點了她的啞穴,隨後將她打橫抱起,可憐董蓉身不能動,口不能言,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抱了下去。
外邊漸漸有腳步聲傳來,西瑜朝假董蓉使了個顏色,假董蓉會意立即躺到了床上,西瑜撲到那已經嚥氣的人身邊猛地拔出匕首,尖叫一聲,手中的匕首瘋了般刺向那人的屍體。
‘砰!’
侍衛破門而入,見到的就是狀若瘋狂的西瑜,和那被嚇得面色青白的‘董蓉’。
於是無任何人懷疑,侍衛點了西瑜的穴道,在‘董蓉’的命令下加強對這裡的戒備,隨後喚御醫為西瑜診治,太醫道是西瑜受驚過度,只需靜養些許時日便好。
‘董蓉’下了封口令,侍衛和太醫均不敢多言,全體當這事並未發生過。
很快,這裡的血跡便被收拾乾淨。
稍晚些時候,‘驚嚇過度’的西瑜同時寫下兩封書信,一封擱在櫃子裡,一封派人送到了太子的東宮。
宮裡頭悄無聲息死上那麼一個人不算稀奇,這事也就這般平靜揭過了,而宮外的熱鬧,卻剛剛開始。
‘某家酒肆’前,酒肆的管事朝著府尹卑躬屈膝,連聲賠罪,乞求給時間查明真相。
“人是喝了你這裡的酒才死的,眾目睽睽之下豈容你抵賴!”府尹大人一聲厲喝,旋即便有如狼似虎的官差一擁而上將某家酒肆的管事的和釀酒的全體給用粗繩子綁了,蓋著硃紅章印的封條赫然封在了門上。
“大人冤枉啊!”管事見事情不好,連聲喊冤,“一定是有人陷害,對,一定是有人陷害!”
“哼!”府尹大人冷哼一聲,“陷害?這幾人都是大家子弟,個個身份不凡,你當你們是什麼身份尊貴的人,還需要他們以命陷害?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
藥未過量,怎會死人?
管事的不能說出這個,只能更大聲的喊冤,“小人做誠意買賣,今日真真是遭人陷害的啊!冤枉啊,大人,青天大老爺,你可要分清是非黑白,還小人一個公道啊!”
“到時候自有證據說話!”府尹說罷,抬手令手下一名衙役將此人嘴給堵上,推搡著走了。
圍觀此事的百姓對此指指點點,卻沒有人真正為上前說聲什麼。
不一會兒,那三具屍體的家人過了來,撲到他們身上嚎啕大哭,不是官家的封條在,激動的他們早衝進去砸門了,聽聞酒肆諸人皆是被帶到了順天府衙門,他們抬了屍體就往順天府衙門趕。
“侯爺,您看?”
花樓對面,隨從問著那長身玉立於窗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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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自行想象算聯想麼?親愛的編輯大人,您真不給過麼?什麼都沒有你貼了我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