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望向曹廣興,輕哼了一聲問道,“這位老弟是誰?倒是面生得緊,我們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面吧?”
“這是我在歐洲旅遊時認識的一位神醫,叫呂陽,當時他在歐洲行醫,治好了無數疑難雜症,我們也是相談甚歡,所以在我的邀請下,呂神醫暫來楚海做客盤桓幾天。”曹廣興趕緊介紹道,隨後又向呂陽道,“呂神醫,您這話是怎麼說呢?我老友剛剛醒過來,看這精神狀態,好像很不錯啊,不至於有您說得那麼嚴重吧?”
他對呂陽說話倒是一口一個敬語“您”字,顯示了對這個呂陽莫大的尊重來。
所有人也都滿心疑惑,皺眉望著這個呂陽,等待著他的回話。
那個呂陽看也不看眾人一眼,卻是將眼光落在了林宇臉上,微眯起了眼睛,望著林宇,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緩緩收回了目光。
而林宇好像少年人心xing,很是不忿地望著他,好像因為他這樣說不啻於是在貶低自己而憤怒了。
“看起來你學過幾天針灸?居然懂得燒山火與透天涼的一些基礎用法?”那個呂陽挑了挑眉頭,冷冷一笑道,神態甚是高傲,頗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你,你怎麼知道?”林宇彷彿大吃一驚,目不轉睛地望著呂陽,眼神好像很是驚駭了起來。
“看就能看得出來。不過,年輕人,我要奉勸你一句,以後學藝不精,可千萬不要亂用。燒山火是補法,透天涼是洩法,你雙法齊用,原也沒什麼問題。不過,那是治療普通病人所用的。而於先生卻是內火外寒,冷熱交bi,無論補洩都不可,必須以導引的針法將體內的寒熱交困的毒素疏理出去才行。你恰恰缺了這種導引的針法,只是單純地想壓制毒素,所以非但沒有將毒素疏匯出去,反而讓毒素鬱積體內,觸底反彈,現在已經擴散了。原本,於先生雖然暈迷,但或許還有大約半個月的壽命。現在,經你這麼一搞,毒素全面擴散,他暫時間受到強力刺激,雖然是醒了,可是他的命也只有一天的時間了。”說到這裡,那個呂陽冷冷淡淡地一笑,酷酷地開口說道,“你們於家人,可以準備後事了。”
“啊?”於家晚輩聽到這裡,盡皆色變,豁地一下站了起來,又驚又怒,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也不知道該向誰怒。
“我……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毒素哪裡有擴散?你眼睛又不是x光機,怎麼就能看得出來?你分明,分明就是嫉妒我治得好,所以你就這樣誣衊我。”林宇好像被人說中狂吃一驚的樣子,不過又擺出了一副少年人梗著脖子死犟不肯認輸的樣子,指著呂陽道。
旁邊的曹廣興也不說話,只是站在那裡上下打量著林宇,半晌,才輕牽了一下唇角,臉上掠過了一副不屑的神情來。
“像你這種治法,我就算不用眼睛看也能看得出來。”呂陽說到這裡,居然真的就閉上了眼睛,冷冷一笑道,“於先生,你現在雖然感覺到渾身通泰,沒有不適之感,不過,你自己應該有所察覺,身上軀幹部位,現出了一道道的黑色紋理,彷彿深入肌內,經久不散。同時,兩眼通紅,雙掌掌心之處各有一處紅色的圓點兒,是不是這樣?”
旁邊的曹廣興就趕緊仔細地端祥起於建嶺來,同時翻起了他的掌心,還撩起了他的衣服看了看他的軀幹,然後就驚呼了一聲,“沒錯,就是這樣的,全中。天哪,真是這樣,這,這,這……”他就驚駭交加地望著於建嶺,眼裡好像有說不出的關心和惶惑。
於建嶺還有所有的於家人包括陸明珠在內,彷彿在這一刻也都驚呆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林宇好像也傻在了那裡,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第六百六十五章 :修行中人?
“這位,這位呂醫生……”於建嶺呆了片刻,才艱難地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