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到殺身之禍,那就直接無視了。
“去!不過就是搞個婆娘而已,女人天生就是該被搞的,有什麼好顧忌?”萬獸尊者哂道:“我萬獸尊者的外孫肯幹她,是她的天大榮幸,應該兩腿開開,躺在床上等著,哪到她說個不字,至於那對霓虹姊妹,要是有什麼意見,那就抓來一起幹了。”
“呃……外公,抱歉,補充一下,她們兩姊妹我很久以前就幹過了,現在我還常常幹呢。”
“幹得好!天下英雄本好色,你如此風流,這才做得上我萬獸尊者的好外孫,哈哈哈。”
萬獸尊者豪邁地大笑,儘管我對這位外公的行事作風,很多地方並不認同,但卻也無法否認,他對我真的很不錯,時時刻刻讓我感受到背後有人在支援,如果我家的變態老爸也能像他這樣,那……算了,太噁心,還是不要做這種無謂的想像吧。
白瀾熊聽萬獸尊者這麼說,自然是沒有意見,只是用言語巧妙奉勸,要我想清楚,別因小失大。
這些建議很寶貴,白瀾熊是真心在為我擔憂,所以才會這麼提出建言,可惜,白瀾熊雖然貪戀女色,但卻不是好色之徒,更不會為了上一個女人去惹火上身,所以他了解不了我的感受。
單單隻有一個白牡丹,對我已有很大的吸引力,更別說我在白牡丹身上見到了美好願景,假使一切順利,我能夠順藤摸瓜,把白牡丹和霓虹都搞到床上,大玩一皇三後的火辣性遊戲,這麼過癮的事,哪怕我拋頭顱、灑熱血,都要想辦法完成。
母女同床,對於我輩淫界之徒而言,是至高無上的性幻想,每一個要被稱為大淫魔的男人,如果一生中沒搞過幾次,那甚至會被同好恥笑,不過是個坐井觀天的膚淺之人。
我早年在阿里布達的時候,也曾在妓寨中找過幾次姊妹、母女之類的同床,但雖然她們有出示身份檔案,妓寨的老鴇也拍胸保證,我搞的那些絕對是母女沒錯,但那些女人庸脂俗粉,搞她們的感覺像是業務員在做業績,搞是搞了,但一點爽的感覺都沒有。
白牡丹的出現,無疑是完成了我長期的夢想,更難得的是,不僅白牡丹是美人,她兩個女兒更是萬中挑一的小美人兒。一個熟豔的母親,兩個女兒一個帥氣,一個俏麗,三具各有風味的胴體橫陳床上,猶如三朵盛放的鮮花,那種璀璨得讓人睜不開眼的景色,真是想想都要流口水。
(媽的,這種搞人母女的痛快事,就算不能天天干,起碼也要幹上幾次,要不然豈不是枉為男兒身了?老白,你說的是沒有錯,但我們這些平凡人的感受,你這個英雄好漢哪會了解?這次是聽不得你的勸告了。)
假如茅延安也在,想必就能理解我的想法,這個不良中年的不良面,正好與我臭味相投,現在眼看我即將成就‘大業’,卻少了一個知音,這是何其寂寥?何其遺憾啊?
“唔,這種搞人母女的痛快事,一輩子如果不能搞上幾次,那豈非枉為男兒身?為了這理想而承擔風險,我認為是值得的。”
咦?不良中年不在,是何人如此瞭解我的理想?
我又驚又喜,急急忙忙一下回頭,尋覓發話的物件,卻看到萬獸尊者摸著須鬃,笑吟吟地看著我。
“寶貝外孫,古往今來的男子漢,作法雖有不同,但胸中懷抱卻都是一樣的啊!”
“……外公,這一句是對的,但人家說的是男子漢,不是宅男。”
重要的機密情報,當然是要緊緊握在手上,不能輕易讓人知道的,可是如果我一個字也不透漏,那我這次的汙名就難以洗刷,真的要稱為一個大汙點了。
“所以……師父之所以喪失神智,意外掉到糞坑去,是因為感應到了無頭騎士的思念波,為了要讀取那份思念波,才會失去意識的?”
“是啊,我本來是在蹲廁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