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時,唇邊揚起微笑。伊莉斯正是合他胃口的尤物,一頭紅髮,熱情無限。身體柔軟富有彈性,修長的雙腿包裹在層層衣服下,酥胸半遮半掩, 私底下就會徹底為他敞開。
伊莉斯突然意識到有人來,她轉身看到盧克,驚訝地揚起雙眉。“親愛的,你悄無聲息的想嚇我嘛,你怎麼來了?”
“給你個驚喜。” 盧克關上門,走近她。“你好麼,”他喃喃地說,開始吻他。
“託你的福。”
“如果我不去舞會的話,就有人要落單了,他們都在等我呢。” 盧克解開她的上衣釦子時她大笑起來。“親愛的,住手。我儘早趕回來怎麼樣?你滿意嗎?”
“當然不,”第二顆釦子也鬆開,“你根本不用去。”
伊莉斯的呼吸開始急促,但還是不悅地看著他。“你是我見過的最傲慢的人,根本不懂妥協。我不是指你一無是處,親愛的。。可是我們總得顧及別人。”
盧克手伸進她的髮間,弄亂了精心整理好的捲髮。“像我這樣的人可是百年一遇。你該見見我的祖先,到那時你就明白我的優點有多出色。”
“噢,我知道。我敢打賭他們都是野蠻人。” 他把她拉近自己亢奮的身體,她的眼睛睜大了。他的舌頭溫柔地和她交纏,然後深深地覆蓋住她的嘴。伊莉斯發出滿足的呻吟,晚餐舞會在意識裡開始模糊。她迫切地拉近他,渴望他的佔有。 盧克是個經驗豐富的情人,知道如何帶她到達極致的邊緣。他喜歡品嚐她、看到她哀求、因渴望而疼痛、精疲力竭地達到滿足。“至少先讓我把緊身胸衣脫掉,”她低聲說,“否則我會因缺氧而暈過去。”
盧克笑了,他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那是因為你到關鍵時刻總是忘記呼吸。”他把釦子全部解開,外套飄落到地板上。他用鉤子輕易地割開了緊身內衣的束帶,將她的胴體自緊身衣中徹底解放。
“你怎麼不像其他男人那麼有耐心呢,” 伊莉斯發出興奮地輕喘,“ 這樣脫掉女人的衣服太不禮貌了,簡直像粗魯的海盜。”
“你也可以把我的脫了。”他一本正經地說。
“噢,多麼慷慨,多麼。。。”她剩下的字眼被他的吻堵住了。
數小時後,他們躺在昏暗的臥室裡,快燃盡的蠟燭發出明暗交替的光。盧克愛撫著她光裸的臀部,伊莉斯滿足地呻吟著。“親愛的。”她轉向他,,“我想問你件事。”
“恩哼。”盧克閉上眼睛,享受手指遊離在她肌膚上帶來的快感。
“你幹嗎不娶我?”
盧克轉過頭,懷疑地看了她一眼。他們在一起已經好幾年,早就達成過共識,那就是:他不會娶她。他們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表面上互不干涉。最近幾年,倆人之間也有友情,激|情,可以說相互都挺滿足。
“你不想照顧我麼?” 伊莉斯撒嬌地問。
“我當然會照顧你。” 他拍了拍她豐滿的臀部,直視著她說,“可是,伊莉斯,我不打算再結婚。你知道這點。”
“我們相處得不錯嘛。大家都認為我們是天生一對,即使要結婚也沒人會反對。”
他無話可說地聳聳肩,她說的沒錯。
“還是你不想讓婚姻束縛你?” 伊莉斯支手撐起頭,“如果你需要,我不會反對你去找其他女人。我不妨礙你尋求自由。”
盧克驚訝地坐起來,“你不妨礙我找其他女人上床的自由?”他半笑地看著她,“謝謝你,可我已經做過了。而且發現毫無樂趣可言。我不需要你賜給我的自由。”
“上帝,可你總得結婚呀。”
“我娶了瑪麗。” 他聲不可聞地說。
伊莉斯皺起眉頭,手掌挑逗似地滑上他的胸膛,“除了她以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