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就曾經打過三年黑拳,並在那期間奪得過世界拳王的稱號。
等到阿利桑德羅過了二十歲之後,他就退出了黑拳界插手家族的生意,也就是從那時起,紐約的黑手黨組織開始發展壯大了起來。
“白痴,家族怎麼會讓你來掌管美國的生意?”
就在山本一臉怒意卻是無可奈何的時候,他身後的年輕人忽然向前走了一步,對著山本的面龐,“噼裡啪啦”的就是幾耳光扇了上去。
“哈伊,我是白痴,請您教誨!”
讓人驚詫的是,捱了這幾耳光的山本,居然沒有絲毫反抗的意識,而且還雙腳一併,低下頭口中大聲應承著那個人的話。
在日本人的認知裡,頭部是一個人最為高貴的地方,頭低的越低,越是能表達自己的歉意,讓對方感覺到滿意。
至於打耳光,這在日本社會幾乎成為了一個傳統行為,最早是在軍隊中,級別高的長官,可以隨意扇屬下的耳光,而被打之人,配合著大聲認錯。
到了戰爭結束,這種行為被帶到了民間,在很多日本人的公司裡,老闆扇員工耳光,是極為常見的事情,而這種行為也逐漸被引入到了各大家族裡。
“媽的,日本人果然變態,打了左臉給右臉啊?”
在遠處看到這一幕的秦風,卻是看得差點沒驚掉下巴,山本怎麼著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被人打完之後,居然還是一臉陶醉的模樣。
秦風不知道,在山口組這種組織裡,打耳光其實只是一種很輕微的處罰。
像是山本此次所犯的錯誤,就算是切腹都足夠了,所以在被接連扇了七八個耳光之後,山本還顯露出了高興的神色。
“告訴他,明天在拉斯維加斯的拳臺上,我和他打生死戰!”
看到山本嘴角滲出鮮血之後,那年輕人才停住了手,似乎不屑於用英語和阿利桑德羅說話,回過頭來用日語對山本說了一句。
“哈伊!”
山本大聲回答了一句,挺起胸脯往前走了一步,說道:“阿利桑德羅,中川大人要和你進行生死決鬥,時間定在明天,你敢……還是不敢?”
“就他,要和我打生死拳?”
聽到山本的話後,阿利桑德羅不禁啞然失笑起來,在他看來,那個日本年輕人身上沒有任何武者的特徵,居然也敢來挑戰自己?
“八嘎,中川大人是我大日本劍道宗師菊次郎的弟子,你莫非不敢應戰嗎?”劍道阿利桑德羅一臉蔑視的樣子,山本出言大聲斥罵了起來。
菊次郎是他們山口組劍道的總教頭,不僅在組織內,就是在整個日本,地位都十分崇高,而中川是菊次郎的關門弟子,身份自然尊貴無比。
原本中川此次前來美國,只是想見識一下賭王大賽的,但山口組被黑手黨打壓,作為組織內的一員,他也不能坐視不管,這才隨著山本來到此處的。
“這麼白嫩的一個人,要是被我一拳打死了,那豈不有點可惜了?”
看著身材不高面板白皙的中川,阿利桑德羅笑得十分淫邪,他是個雙性戀的人,不僅喜歡女人,也喜歡男人,眼下見了中川,忍不住開口調戲了起來。
“八嘎!”
原本站立在原地古井無波的中川,聽到這話之後,眼中猛地閃過一絲殺機,他並非不會說英語,只是不屑於和對方交談而已。
身體一側,中川右手一伸,已然將身後侍從雙手捧著的那把劍從劍鞘裡抽了出來,一抹寒光閃過,劍尖直指阿利桑德羅的咽喉位置。
“**!”
阿利桑德羅也沒想到,對方出劍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一時間喉嚨處的雞皮疙瘩都炸了起來。
不過常年在生死邊緣遊走,阿利桑德羅的反應也是遠超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