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假期,就這麼回去了多虧啊。你就當跟生意上的朋友一起玩不行嘛。”
喻嬌鷹態度有些哀怨:“你開車把我帶過來,然後就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我怎麼回去。”
封徵被她左一句右一句勸著,勸到最後他耳朵都要長繭子了,但是封徵還是冷著臉說不去:“我在外面等你。”
喻嬌鷹看著封徵走遠的背影撇撇嘴,小聲嘟囔道:“不去就不去,明明什麼都跟我做過了,還裝君子……”
清和山莊的溫泉是男女混浴,但是也有小包廂可以玩,一般不是組團來的都會選擇包廂,單獨家庭或者情侶來,自然也會選擇包廂。
錢夠的話。
喻嬌鷹選擇的當然是包廂。這個溫泉山莊的服務很是很到位,也有臨時賣泳衣的地方,可以給忘記帶泳衣的客人提供方便。當然也有出租泳衣的地方,不過喻嬌鷹是絕對不穿別人穿過的衣服的。
她在的包廂其實是沒有頂的,為了讓客人可以看到外面種的櫻花,特地將上面的頂棚換成玻璃罩,但是又因為現在是夏季,為了通風連玻璃都沒放下來。喻嬌鷹趴在溫泉池旁邊抬著頭往天上看,櫻花在燈光下也別有一番風味。
她看著看著便看見了那邊坐著的一個人,穿著黑色西裝,休閒褲子,正是剛剛跟自己分開的封徵。原來他從包廂離開之後便被服務員引去樓上可以看風景的地方,沒想到從那裡正好可以看到喻嬌鷹這邊。
喻嬌鷹直接朝封徵晃晃手:“喂——封總——”
封徵下意識低下頭,正巧跟喻嬌鷹的視線對上,他先愣了一下,隨即立刻皺著眉頭扭開臉,隨手拿起旁邊的雜誌看了起來。喻嬌鷹見他裝傻充楞,心裡有些不爽,她摸著下巴沉吟片刻,突然眯了眯眼睛——好吧,山不就我我就山,不搞事不是她的性格。
喻嬌鷹後退兩步,突然朝封徵大喊:“封總!封總——小風箏——”
封徵聽到這個稱呼,額頭青筋忍不住跳了兩下,當即差點就把手裡的雜誌摔了。這個綽號承載了他太多的黑歷史,尤其從喻嬌鷹嘴裡叫出來,更令他忍不住產生不好的回憶。
他們兩人算是從小就認識,說青梅竹馬也不為過。但是從小到大封徵對喻嬌鷹最深刻的印象只有一個,這個死女人總是以捉弄他為樂……
他不耐煩地抬起頭,卻見喻嬌鷹正半躺在水池裡不停撲騰,激起了無數水花。封徵愣了愣,突然從躺椅上站起來,喻嬌鷹這時已經開始求救了:“救命!救命!啊嗚——”
封徵急忙站起身,手裡的雜誌也顧不上拿了,急急地衝出去,出了門直接往喻嬌鷹那裡跑。
有服務員見到他急急忙忙,也跟著跑起來:“客人,請問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有人溺水。”
他一邊回答一邊脫了西裝往那邊跑,但是他也不知道喻嬌鷹的包間在哪兒,只能告訴服務員是可以在天台上看見的那間。幾個人風風火火跑到喻嬌鷹所在的包間,衝進去之後,卻發現她人已經趴在溫泉旁邊暈過去了。
封徵急忙跳下水,摸了摸手腕還有脈搏跳動,便將她小心地抱出來。
山莊的人都很惶恐,服務員在一旁遞礦泉水:“這裡水都很淺,應該不會溺水吧。”
又有人小聲道:“是不是泡太久泡暈了?”
封徵抱著喻嬌鷹,往她身上一掃,見她居然穿著身幾乎只遮住重要部位的泳衣,頓時有些不高興。
“先找個房間,我帶她去休息。”
“好的好的……”
封徵將喻嬌鷹帶回房間放到床上,見她躺在那裡面色紅潤,稍微鬆了口氣,他有點相信她可能只是泡溫泉泡暈了。他身上黑色的襯衫沾了水,緊貼在身上,隱隱約約透出腹肌的輪廓,褲子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