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走得早,孃親也不知道這件事。爹爹初來蒙古做生意,白叔與他作伴。白叔是做船舶的,很快就能定下來,爹爹還是南來北往的奔波。在蒙古就住在白府,不知怎麼的和白嬸母好上了。白嬸母有一年懷了孕,她知道是爹爹的,沒敢說出來;爹爹建起了飛天堡,把我和孃親都接了過來。蓮兒那時二歲,和她孃親象一個模子裡鑄出來的。爹爹愛屋及烏,就提出讓蓮兒做君家的媳婦。白叔一口就應承,嬸母想阻攔都被白叔攔下了。爹爹過了二年,染上重病,早早就過世了。白嬸於向白叔提出退婚,白叔點破蓮兒的親身父親是爹爹,陰笑著說,他一定要把蓮兒妹進飛天堡,讓爹爹知道奸朋友妻是什麼樣的後果。白嬸母驚嚇過度,沒幾 個月就追隨爹而去了。”
“慢著,慢著!”碧兒拍拍他的手,“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君問天疲憊的傾傾嘴角,“洞房花燭夜那天,蓮兒告訴我的。
碧兒嚇得翻坐起,“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當時洞房了嗎?”
君問天閉上眼,有好半天都沒吱聲,許久後,才緩緩開口道:“新婚之夜,怎麼會不洞房呢?她。。。。。。。不是處子,對男女之事非常熟稔、大膽,需求無度。在她及笄後,白叔就讓她女扮男裝,隨他出入青樓,與如一起偷窺娼妓如何與恩客親熱。。。。。。。。她的第一個男人就是白叔。”
“上帝!”碧兒按住胸口,趴在東沿乾嘔了好一會。君問天輕拍著她的後背,等她平緩了後,讓她躺下,“我不該說這些的!”
“沒事,你繼續,一次說完。”碧兒依在他臂間。
“蓮兒完完全全成了白叔的一個性奴,她根本不懂女人應該有的羞恥,完完全全被慾望左右。她又生得美麗,男人都把她捧在手心裡龍著,為博她一笑,一擲千金。她變得虛榮、貪婪、毫無節制。潘念皓在白府就是她床上人之一。白叔讓她嫁進飛天堡,洞房之後再把事實告訴我,他要看到我滴血、看到我蒙羞、看到我身不如死。我當時象得了失心瘋,在草原上騎了一夜的馬。天亮的時候,我慢慢恢復了理智,壓下這份恥辱。我搬出了新房,告訴蓮兒我會好好照顧她,也會維持在面上的夫妻關係。”
“君問天,你為什麼不休了她?然後以妹妹的名義照顧她不一樣嗎?”碧兒不解地問道。
君問天苦沼一笑,“孃親深愛爹,一直引以為豪有這樣的夫君,為知道爹和別的女人生下一個女兒,她不死也會瘋。還有飛天堡承受不了這麼大的醜聞的,我也說不出自己娶了妹妹這樣的事。我想一生就這樣過吧,好好孝敬孃親、照顧蓮兒。蓮兒本性象白叔,面子上很會做人,容易討得別人的信任。沒多久,孃親也被她哄得團團轉,飛天堡的上上下下都費了心的討她歡喜。我不怎麼敢呆在飛天堡,那時,我常住在君府。有多,都是白一漢在外面蹌。蓮兒終究本性難改,堡後面的湖邊有個來鴻,也就是小木屋,不知怎麼的被她發現,她讓趙管家給整了下,就成了她和浩念皓幽會的場所,心腹丫環春香拾他們把風。以後,她又勾搭上了君仰山,姐夫駱雲飛過來和我談生意,她夜晚跳上了他的床。就是白一漢,她也管誘惑過,只是未成功。
“你報復君仰山,所以才和朱敏上庫?”碧兒兩眼急速地轉著。
君問天嘆息,抱著碧兒,“和蓮兒上床之後,我已經。。。。。。對任何女人都夫去了慾望,男女之事讓我覺得噁心。有天回飛天堡,我去蓮園,春香正好不在,我聽到一聲嬉笑,悄悄走過去,看到應該去江南的君仰山和蓮兒赤裸著身子在桌上就纏成一起。。。。。。我頭一轟,說起來,他們也是堂兄妹呀,我掉頭就跑,衝到君仰山的家中,想讓朱敏管好自己的男人。她以為我是為她而去,一下就撲了上來,我氣惱之下,失去了理智,把所有的怒火全發了她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