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最信任的助手白一漢。嗨,當心,別踩著裙襬。”
君青羽是個豐諛的女子,三十歲上下的年紀,長得很好看,眼睛和頜部和君問天有點相似。駱雲飛就在鬧洞房時,攔阻別人取鬧的黑黑男子。白一漢是個憨厚的中等個子男人,一笑臉先紅。
“問天,不同的型別哦!和我想像中完全不同。”君青羽上前握住碧兒的手,很親熱的打量著她,然後回過頭對君問天說。
幾個人都笑了,碧兒也只好附和著咧咧嘴,心中嘀咕,想像中她應該是什麼樣子?她和誰是不同的型別?
君問天站起身來,領著她走向白一漢,“可以說,一漢是我的助手,也是我的朋友,我許多生意都靠他在大都打點。有他,我才能在飛天堡過得舒適。”
她很詫異地仰頭看看君問天,第一次聽他這樣誇獎一個人。白一漢侷促不安地對她笑著,那笑容很令人放鬆,他對君問天而言是特別的,從他們二人眼神之間的交會,碧兒就看出來了。
幾個丫頭送上果品和飯前小點,砌了清茶,五個人圍桌而坐。
“喜歡飛天堡嗎?”男人們在聊生意,青羽碰碰碧兒的肩膀,探過頭來。
“我還沒來得及細細觀看,當然,它非常雄偉和華貴。”
青羽是個直率而又豪爽的女子,好象不太滿意她外交似的回答,傾傾嘴角,側過頭去,端祥著君問天,“問天的氣色比以前好多了。老天,過去那種陰沉沉的樣子總算不見了。”接著,她朝碧兒點點頭說:“雖然你不是個名門閨秀,也不是大美人,但是他娶你娶對了。”
君問天聽到她們在談論他,看過頭,皺了皺眉,“我一直都這樣,青羽,你在亂說什麼?”
“怎麼了?”君青羽說。“幹嗎欲蓋彌障,半年之前,你差不多要崩潰。上一次我來看你,真把我嚇得不輕,你就象從地裡挖出來的,臉上沒一點生氣。雲飛,你說是不是?”
駱雲飛重重點頭:“嗯,問天,我得說一句,你看上去簡直換了個人,眼神明顯的和從前不同,笑聲也多了一點。”
碧兒好奇地扭頭看著君問天的眼,她只看到他眼一眯,臉上的肌肉都僵著,似在強壓著怒氣。這個人怎麼了,說他好也能不快,半年前,他倒底是什麼樣子呀,那時候,他美麗的夫人好象還活著呢?
君青羽兩口子真不會察顏觀色,一唱一合的說個沒完,那個白一漢鼻子上都冒出了汗,在椅子上動來動去,象是很不安。
“可能是我太會闖禍,讓夫君沒有精力注意別的,才讓別人感覺到有一點變化”她好心地插話,慢慢轉移話題,“你們聽說過我的大名吧!呵,其實也不是故意,很多事都是巧合。君大少有次去舒園,我在盪鞦韆,他出來時,鞦韆索突然斷了,木板一下飛過去,正好打著他,他躺在地上半天都沒站起來,盯著我,哭笑不得。”
“哈哈!”所有的人都笑了,碧兒看到白一漢如釋重負地吁了口氣。“仰峰最一板一眼,真想看到他摔下來的狼狽相。”駱雲飛說。
“我可是忍笑忍到肚子痛。”碧兒挪諭地傾下嘴角。桌下的手突地被君問天抓住,包在掌心中,一直到趙管家過來請大家移坐飯廳用午膳。
午膳時,新娘與新郎相伴出來向賓客敬酒,然後,客人紛紛告辭回家,喜宴就代表結束了。
碧兒的酒量很小,以前最大極限是一聽啤酒。幸好大家對新娘的要求不高,君問天又為她擋了許多,她算輕鬆過關。
朱敏沒有和女賓坐一桌,而是坐在君仰峰身邊。他夫婦二人看著碧兒的神情是一致的,冷漠而又排斥。敬酒到他們這桌,朱敏瞟過君問天,眼中飛快地掠過一絲幽怨,笑得乾乾的,比哭都難看。
碧兒偷瞄君問天,他攬緊她的腰,直往懷中嵌,生怕別人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