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們走入了雜亂的樂房,牆上掛滿了樂器,陰影交錯間,幾名樂師面色凝重。在警方的強力威逼下,他們不得不慢慢吐露出真相,卻無意間暴露了柳青鳳身陷情網的秘密。
“她與一個外地的俠客私通,聽說那人武功了得,人稱‘黑山鬼’。”樂師中一道低語不斷擴散,令包拯生出一絲疑慮。
展昭一瞟對方,輕輕一笑:“你們說的黑山鬼,難道不懷疑他會趁機報復?”
“那夜我在門外等她,隱約聽見她在與他爭吵,我心想大事不妙,可我沒敢打擾,誰知她就此被殺!”樂師面色慘白,顯得頗為無助。
“你們所有人都應當小心,那黑山鬼絕非善類。”包拯微微頷首,心中一震,確實如他所言,黑山鬼的出現很有可能是一條引線。
然而,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案件始終沒有進展,包拯逐漸感到焦慮。眾人四處打探,卻始終得不到有利線索。就在他們一籌莫展之際,包拯在案卷旁偶然發現了柳青鳳的寫字檯,案上有一紙空白信箋,字跡竟似是她當天寫下的,但明顯前面有許多被撕扯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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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她的字跡似乎隱藏了什麼。”包拯如是道,心中一動,急忙展開信箋洗盪剔理。
“那信上寫的何物?”公孫述湊近一看。
“字句只是隨意的和自己說話,實則是某種提前作好的暗號。”包拯眼神掃過信箋,然而字跡間的晦澀只讓人頓時疑惑。
展昭的臉色驟然一變:“難道她早就察覺到即將發生的事情?”
“如果她果然有預感,意味其背後甚至包括為她所愛之人。”包拯眉頭緊皺,慢慢匯聚了心中所有的懷疑。
日漸加劇的嫌疑讓包拯對每個細節的分析進行小心翼翼的考量,直至這天,黑山鬼終於浮出水面。包拯經過一番打探,終於確認了黑山鬼的身份。他名為鐵刀,是一個流浪而來的俠客,其身邊瀰漫著嗜血似的氣味,人人畏懼。
“今晚,我們出動!”包拯親自上陣,透過線人,跟蹤目標。與此同時,展昭則隱身暗處伺機而動。
夜色沉沉,滿天星斗。在一個荒野之地,包拯與展昭終於兜住了鐵刀。對峙瞬間展開,展昭如風般掠出,黑山鬼卻是仗著對策而深藏不露,三人動作如電,瞬間打鬥在月色下閃爍。
拳腳交響,刀光劍影,一時難分勝負。包拯心中明瞭,此刻不僅僅是為了揭露真相,更是在為柳青鳳報仇。最終,展昭一招“白虹貫日”,讓黑山鬼失去抵抗的機會,摔倒在地。
“你殺了她,快說出一切!”展昭怒吼道,逼迫鐵刀道出其真相。
黑山鬼滿臉獰笑,嘴邊滲出一絲血,苦笑應聲:“我只是不甘,她終究不要我,我又何必留情。”此言一出,眾人震驚不已,包拯心中雖萬般憤慨,卻依舊保持沉靜。
“你們找不到我,並非無能,是我的身世勢力,不少人若是牽扯,便必然無法奈我何。”鐵刀越說越狂,“而柳青鳳不過是我權杖之下的一顆棋子。”他欲起身,卻被展昭黏住。
這一刻,包拯心中忽忽而動,漸漸拼湊起了柳青鳳的命運,他頓悟:柳姑娘從最初便被利用、被擺弄,身在權力交錯之間,奮力掙扎,終究暴亡。
“你無懼邪術、毫不憐香惜玉,其實是個自私之徒。”包拯怒道,終以嚴辭審判。
就在此時,包拯忽然想起初見他時的神情,那種馭人心思的氣度,或許是那黑山鬼隱隱有幕後主使!追溯著線索,回過頭來探究,就像一條交叉的紋路環環相套。
“難道是你身後的權貴?”包拯湊近靠前,黑山鬼死死盯著他,那一瞬間,他的笑容逐漸消褪。
“那麼死去的影子,我也無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