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波呆呆的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小舅子”,他一時也有些搞不懂蘇寧為什麼要和他說這些話,畢竟他和蘇寧一家根本沒有什麼交集,可是他卻沒有思考多久,就不得不再次回想到他自身最迫切的事情。
要知道白江波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他還是有著非常敏銳的觀察力和判斷力的,仔細的想著自己現在所面臨的窘境,可以說是一個偶然間的誤會,其實也可以說是必然的結果,無非是這個誤會讓徐江更加瘋狂了起來,也加速了白江波和徐江的大決戰。
蘇寧也沒有對白江波說太多,看到白江波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就掐斷了手裡的菸頭睡覺去了,“姐夫,我先去睡覺了,你也別待太晚,畢竟我姐和曉晨就要去香港了。”
“呃?阿寧你說得對,我也回房睡覺了。”
白江波腦子裡面想著事情,因為即將到來的是他和徐江的大決戰,這就不由得他不感到緊張起來,然後不由自主的輾轉反側起來。
“江波,你怎麼還不睡覺啊?”身旁的陳書婷鬱悶的對白江波說道。
“呃?書婷,你和蘇寧一家很熟悉嗎?”看到吵醒了自己的妻子陳書婷,白江波不由得疑惑的問道。
“嗯?不熟悉!也算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了,農村出門討生活就這樣,不託個親戚照顧著也不放心,怎麼著也算是出五服了吧?”此時的陳書婷睡得有些迷迷湖湖,然後不以為意的對白江波解釋說道,“對了!江波,五服是哪五服?”
“五服就是葬禮上穿的衣服,因為西晉有“準五服以治罪”的規定,所以現代社會代指家人和親戚。”
“江波,你幹這個破砂石場虧了,就應該去當個教書先生。”聽到白江波言簡意賅的解釋,陳書婷笑容滿面的抱住了白江波。
“哎!這輩子是不可能了,希望來生還有機會吧!”白江波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這輩子算是和正當行業無緣了。
“江波,你也不用這麼消極,只要我們一家人都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陳書婷當然清楚自己男人的一切,然後對白江波安慰的說道。
“嗯,書婷,我今天才意識到你這個表弟很不簡單,我準備不讓他沾染我們的事情,這樣咱們家也能出現一個走正當行業的人。”
“江波,我看你是想多了,阿寧他今年才十八歲,就是一個剛剛長大的小孩子。”陳書婷不以為然的說道,在她眼裡蘇寧就是一個大男孩。
“呵呵,書婷,人的能力不在於年齡的大小,主要還是要看對方的悟性,我看阿寧的悟性就很高。”
“嗯,希望吧!”
......
第二天,陳書婷帶著白曉晨坐上了去香港的飛機,蘇寧依舊回到了自己的“寧遠通訊”,而白江波看到妻和子都已經躲開了,心裡也是下定了除掉徐江的主意。
看著白江波恢復到以往黑道大老的模樣,蘇寧以上帝視角知道接下來京海的不太平,所以決定先要躲出去幾天,畢竟蘇寧也說不好白江波和徐江誰會獲勝。
“小芯,今天有人來應聘嗎?”蘇寧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店員。
“沒有!也沒有人打店裡的電話。”謝芯茫然的對蘇寧搖了搖頭。
“嗯,我最近要去一趟深圳進貨,如果有前來應聘的維修師傅,你記得留下他們的聯絡方式。”這時蘇寧對謝芯交代說道。
“好的!老闆。”
交代好了店員謝芯一些重要的事情,蘇寧就跑去收拾自己不多的行禮了,自從白江波替自己解決了店鋪問題,還給自己提供了大量的資金,蘇寧就已經搬出了白江波的家裡,畢竟一直和他們住在一起不方便。
這時一個有些跛腳的中年男人走進了手機店,給蘇寧和謝芯印象很深的就是他的一頭短髮,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