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儀功!”
宋牧星呵呵一笑:“危染前輩,昨夜你和應老闆交過一次手,若我沒有記錯的話,您好像用的就是乾坤兩儀功!你是不是也該跟穆慶樹前輩回點蒼派交代一下?”
危染臉色瞬間變了:“放肆,你這狂妄小兒竟敢對本城主口出狂言!”
宋牧星攤開雙手:“怎麼,太初劍法和紫元神功能指認兇手,乾坤兩儀功難道就不行?”
危染被氣得渾身發抖:“來人,將這兩個狂徒打入死牢,待我查清事情真相後,親自將他們送去點蒼山!”
“是!”
堂下翼衛立刻上前,將宋牧星二人拖了下去。
穆慶樹大驚,急忙對危染說道:“危染城主,這裡死的都是我點蒼派的弟子,你私自扣下犯人是否有些不妥?”
危染道:“如今屍體上的證據已經指向了本城主,若不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本城主如何自處?”
穆慶樹還想說什麼,危染怒瞪了他一眼:“還是說穆長老也覺得本城主應該跟你回點蒼山一趟?”
一股濃烈的怒氣縈繞在危染的身體周圍,狂暴如火,令人心驚。
穆慶樹急忙說道:“在下絕無此意,多謝城主幫我調查這起案子。”
監牢裡,宋牧星二人被鐐銬鎖了個結實。
應徽鳴沉聲道:“第二具屍體上的乾坤兩儀功是城主發現屍體後打上去的吧?”
宋牧星點點頭:“嗯,他應該是察覺到異樣,為求萬全才如此行事,這老前輩果真不簡單。”
應徽鳴無奈地點點頭。
方才穆慶樹擺明了想要把鍋甩在宋牧星兩人的頭上,若是什麼都不做,跟著穆慶樹回點蒼山,穆慶樹極有可能在途中就對兩人下殺手,來個死無對證。可要是和他打一架,逃的自由之身,穆慶樹更會說他們是畏罪潛逃。
那種情況下,宋牧星他們做什麼都不對。
反而是危染下場,將水攪渾的手段用得漂亮。
月梧城城主身份尊貴,不是宋牧星他們兩個年輕人可比的。屍體上出現了他的功夫,他便能以調查為藉口,將宋牧星二人扣在月梧城中。
只要宋牧星他們不離開月梧城,一切就還有水落石出的可能。
應徽鳴難受地扭扭脖子:“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不會真要傻等在這裡,靠危染城主為我們洗脫冤屈吧?”
宋牧星嘿嘿一笑:“你未免也太小看城主了,他既然這麼做了必然是有自己的考慮。耐心等等吧,他會給我們提示。”
:()太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