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打算死!她還沒有打定主意到底怎麼處置她的錢!」
埃莉諾說:「但是,她第一次中風後,難道……?」
塞登先生搖了搖頭。「哦,沒有,反而變本加厲了。她提都不想提到這個問題!」
羅迪說:「這難道不奇怪嗎?」
塞登先生又說:「哦,不。很正常,她的病使她更加神經質了。」
埃莉諾疑惑不解地說:「可是她一心求死。」
塞登先生擦了擦眼鏡,說:「啊,我親愛的埃莉諾小姐,人心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韋爾曼夫人也許想過一死了之,但是內心深處多多少少抱著希望自己能夠完全康復。正因為抱著這樣的希望,我認為她覺得訂立遺囑是不吉利的。並不是說她不想立遺囑,只是想儘量拖延。」
塞登先生突然朝向羅迪,幾乎像是專門對他說一樣:「有人就是拖延或迴避那些討厭的事情、那些不想面對的事情,你懂的吧?」
羅迪臉紅了。他喃喃地說:「是的,我……我,是的,當然,我懂你的意思。」
「沒錯,」塞登先生說,「韋爾曼夫人一直打算立遺囑,但總覺得明天比今天更合適,就這樣明日復明日!她不停地告訴自己,時間還有的是。」
埃莉諾慢慢地說:「怪不得她昨天晚上如此心煩意亂,而且急著要請你過來。」
塞登先生回答說:「毫無疑問!」
羅迪有點不知所措地問:「那麼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韋爾曼夫人的遺產嗎?」律師清了清嗓子,「既然韋爾曼夫人沒有立遺囑就去世了,那麼她所有的財產由她的近親繼承——也就是埃莉諾·卡萊爾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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