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老哥我治一下嘛。就像端敏那樣。”
他的老婆氣得手都在發抖。
“你這死胖子,這是能隨便的事嗎?錢要緊還是命要緊?”
蘇武哈哈一笑,
“嫂子說的對。錢算什麼,命沒了,要錢有什麼用。孫哥你就去檢查一下吧。”
他揚了揚手機。
兩人坐下還沒多久,蘇武的電話和威信群就沒消停過,一直都在狂叫狂叫。
“你們也看見了,這段時間我忙得四腳朝天。檢查這事,就別浪費我的精力了。”
“到醫院檢查準後,孫哥你想在外面治就在外面治。想回到我這治,也歡迎。”
廖金海“嗖”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外面的都是什麼醫生?我哪信得過他們。”
“當然得在蘇老弟你這治。”
他訕笑著商量,
“不過蘇老弟,憑咱們倆的關係。到時候這診金,你能不能減免點?”
“老哥我買了醫保的。”
沒辦法,蘇武的診金向來高得嚇人。
廖金海還記得之前有個外地的老闆。
他打電話過來向蘇武討了一付方子。
區區幾種藥名、劑量外加一張紙而已,對方就付了上百萬。
他老婆死死地捂著臉,仰天長嘆。。
見過死扣錢的,沒見過像廖金海這樣不怕死而去扣錢的。
蘇武哈哈一笑。
“貴有貴醫,窮有窮治。這是我蘇家醫館的原則。”
“孫哥你可是十幾家連鎖店的大老闆,減免是不可能減免的。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給你減免的。”
廖金海頓時心疼得臉都糾了起來。
“不過可以以役代錢。”蘇武說道。
蘇武臉上的輕鬆,讓廖金海精神一振。
“什麼役,什麼役?”
他砰砰地拍著胸脯。
“老哥我最喜歡幹活了。無論多髒多累的活我都不怕。老弟你儘管吩咐。”
“當然,幹完活後,要是有碗馬家嬸子的魚湯喝就最好了。”
他老婆徹底聽不下去。
剛剛要錢不要命,現在成了好吃不要臉。
她黑著張臉站起來,調頭去了東廂,幫馬嬸一起準備晚飯去。
蘇武也是哭笑不得。
他朝院門口的方向張望了一會,卻沒見女兒的身影。
“小雪不久前在威信群裡告訴我,說孫哥你有候鳥監控方面的朋友,能找到飯糰的位置?”
廖金海笑著點了點頭。
“虛長了一把年紀。老廖我什麼都不多,就各種狐朋狗友多。”
“朋友多了路好走,這是好事。”
蘇武笑了笑。
“這些日子,晚晚天天扒著我問飯糰的位置。讓我頭都大了。”
“孫哥你讓你的朋友盯好飯糰的種群,直到它們回到養心谷為止。”
“這其中的幸苦費嘛,就當你一半的診金了。”
廖金海一愣,
“這麼麻煩的事,才當一半的診金?”
他嘟嚕著,臉上的肌肉誇張地抖了抖。
“蘇老弟你也太黑了。要不,當全部的診金?”
玩笑歸玩笑,他又不傻,自然明白蘇武的意思。
蘇武有蘇武自己的原則。
他廖金海雖然吊兒郎當口頭花花,卻也有自己的堅持。
查詢飯糰對他來說是動動嘴的小事,大不了事後請朋友搓一頓。
但對蘇武一家人來說,卻是天大的事。
而治病這種事,對蘇武來說是小事。但對他廖金海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