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小臉一燙,羞澀的低下頭,啐道:“大清早的,說什麼呢”手下用力了幾分。
瑾瑜莞爾,每次在和妻子說這些的時候,她總是害羞的不行,而恰恰她害羞的樣子最是讓自己著迷
每每總是讓他樂此不疲
“早飯一起吃嗎?一會兒你忙,我想去看看秋荷她們,也不知道過了一晚,她們怎麼樣了”若曦扣好釦子,拽了拽瑾瑜的衣裳,上下打量了下,見沒有什麼問題接著道。
“嗯,行,一會兒吃過早飯,再去吧這會兒,應該都醒了,正好你也陪陪她們說說話,……早上我沒有時間陪你,怕你一個人寂寞呢”瑾瑜想了想道。
吃飯的時候,瑾瑜突然想起方爾信,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妻子說說這個事。
秋荷那邊養傷要緊,不過也最好讓她心裡有個準備,正好趁這個時候,還可以培養培養感情,到時候同意不同意也就一句話。
若曦昨個就留意方爾信了,現在聽丈夫一說,這才恍然,原先還以為他是因為認識秋荷,所以特別關照呢
現在看來,那可是心疼的
想到方爾信一表人才,雖然家裡只有一個寡母,可是聽瑾瑜說,她母親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應該還是很好相處的。
而他現在也有了官身,秋荷到時候嫁過去,怎麼也是個官太太,到時候在有自己和瑾瑜照應著,以後的日子鐵定不難過。
這麼一想,若曦在看待方爾信的時候,倒是有幾分丈母孃看女婿的眼光寒個咳咳
秋荷怎麼也算不上是女兒啊妹妹相姐夫還差不多。嘿嘿
就憑著秋荷這麼些年盡心盡力的照顧她的情分上,在若曦的心裡她其實早已經是她的親人了。
就如同顧嬤嬤在她心裡的地位一樣
吃過飯,若曦便來到廂房,秋荷和沛珍都已經醒了,秋荷除了現在胸口上還有些微微的疼痛,其他到沒有什麼問題。
而沛珍身上的傷口也都結了痂,只要不在掙開,再有個四五天,那些小傷口也差不多會痊癒。
只不過她們兩個都是受了內傷的,這外傷好的差不多,內傷也就剩下一個養字。
若曦已經吩咐了沛瑩,什麼好吃的好喝的有營養的,有利於養傷的,不管是藥還是吃食,只要有用,就不用替她剩,大方的用。
另外也拜託了羅叔,下山去派人回京取藥。
想來下午應該就能回來,有若曦這樣的吩咐,沛瑩用起藥來也就大膽了起來。
倒是那位謝郎中,在看過沛瑩兩次用藥之後,倒是對沛瑩很是讚賞總是有事沒事過來晃兩圈,替秋荷和沛珍把把脈,然後追著沛瑩互相交流,經常還提些疑難雜症,難她。
沛瑩在醫術上雖然,有些造詣,可是主要的就是些刀上還有飲食方面的,對於傷寒雜症卻是不精通。
可是這會子,被那謝郎中問住了幾次,心裡也覺著怪不好意思的。
不過與他聊聊醫術倒是讓她的眼界開闊了不少,也知道了好些以前自己不知道的藥用,這一邊替沛珍和秋荷養傷,抽著時間還不忘向謝郎中請教,熟悉了些便還借了醫書來看。
若曦來的時候,看到沛瑩再看醫書,還挺奇怪的,後來聽了她的解釋,心裡倒是很樂意見到這樣的結果。
不說沛瑩醫術越好受益的就是她,就但說這謝郎中在山莊裡頗受瑾瑜這些屬下的敬仰,她就該拉攏拉攏他了
現在又有沛瑩這個中間人,一切不更好辦了?
方爾信這次來主要的目的其實就是聽了小侯爺的話,來向少夫人求娶秋荷的。
只是沒想到一來便看到秋荷受傷的一幕,這也更加堅定了他要娶秋荷的心。
以前因為公事,他們只是經常見面,但是也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