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趙興文的話,田民信和解豪飛錯愕不已。
解豪飛大膽地問道:“王爺信得過我倆?”
“既然要用你們,當然信得過。”趙興文笑道:“兩位將軍不要讓本王失望就好。”
隨後,趙興文讓人帶田民信和解豪飛高開,將元天功單獨留下。
離開趙興文的帥帳,田民信和解豪飛並肩走著。
“王爺要我倆從正面進攻,你怎麼看?”
田民信突然問了解豪飛一句。
“先前是給西元帝國打仗,這會居然又要帶兵去打曾經的家人。”解豪飛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為了活著,為了家人能夠活著,還能如何?你認為西元會是南墨的對手嗎?”
“能活著就已經算是不錯了。”田民信也同樣嘆了一口氣,說道:“西元已經不是曾經的西元,可調兵馬也是不多,一旦望江山和東嶺山前沿丟失,東嶺城一戰也就很快該結束了。”
“是呀,你我都很清楚,擺在眼前的也就只有一條路。”
解豪飛扭頭看向田民信,低聲說道:“當初陛下令太子討伐句江,據說是應將軍和邰將軍違抗軍令,以至於太子無路可退,這才不得不投效南墨。”
“而且我還聽說,陛下和太師本就想要除掉天功太子,所以才故意安排他統兵攻打南墨,想要借南墨之手除掉太子!”
“據說太子投降,是為了保全應將軍和邰將軍二人的性命。可就是這樣,陛下還是殺了太子妻兒,以及滅了太子妃一家滅門。依我看,陛下確實是個寡恩少義的小人,我們也沒必要再為他賣命了!”
“他對太子如此,更何況我個這些臣子嗎?”
解豪飛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氣。
田民信聞言,點頭道:“你說的是,太子給了我倆活下去的機會,我倆總不能隨意的給捨棄了。”
“以後不能再叫太子了,只能叫元大人。民信兄,弟先恭祝你旗開得勝!”
倆人彼此都認同投效南墨帝國,解豪飛向田民信拱了拱手。
“我也恭祝兄弟旗開得勝。”田民信回了一禮。
而另一邊,帥帳之中。
“我還以為要在這裡等待許久,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投降了。”趙興文微微一笑,對元天功說道:“看來趙河這一戰,把他們打怕了!
“王爺,東嶺山前沿與望江山易守難攻,雖說我軍有強大的火炮,可還是小心為上。趙河將軍打望江山,趙海將軍攻打東嶺山前沿,趙勇軍將軍直入東嶺。”
說到這裡,元天功朝著趙興文跪了下去,“王爺,我請求前去趙勇軍將軍所部,我想親自抓住元武!”
“你當然可以去東嶺城!”
趙興文點了點頭,隨即看著元天功問道:“你覺得田民信和解豪飛能不能信得過?”
元天功皺了下眉頭,說道:“我也不確定,這種事情誰也說不好!但是,我感覺他們是真的,他們真的被打怕了。而且田家和解家,還有著一大家子的人,他們不投降的話,那麼他們的家人只有死路一條!”
“嗯,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有弱點,有弱點就證明他是一個人。”趙興文說道:“讓趙海和趙河攻打東嶺山前沿和望江山時,還得小心才是。”
“王爺,難道你是怕他們假意投效?”元天功詫異地問道。
趙興文笑了笑,說道:“防人之心不可有無啊,他們是否真的投效,只有這一仗之後才知道。”
“畢竟,我兒坐擁有江山很不容易,本王這個當父親的,自然不能胡來!去吧,全面進攻,一舉拿下東嶺!”
元天功聞言,心內不由苦笑。
但是他理解趙興文,哪怕是知道田民信和解豪飛二人是真心投效,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