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趙辰在北原之事,只說聯合起來的墨坤和元武。
也就是南國和西元帝國。
倆人雖然沒有親征,可卻都派出了大軍,企圖討伐南墨。
西元方面,奉命出征的正是元天功。
應景山、邰勝作為西元猛將,也被元武臨時調撥給了元天功。
倆人是元武的結拜兄弟,向來都是十分傲慢。
更是西元帝國的老將,根本不將元天放在眼裡。
在他們眼中元天成才是最適合當太子的人。
可惜的是,元天成已死,這才讓元天功當上了太子。
有段時間,元天功感到十分憋屈。
本以為在身為西元帝國的太子,元武的手下對他會畢恭畢敬,可事實上並非如此。
特別是這些曾經跟著元武打天下的人。
如果不是這次出征,元天功或許一輩子都體會不到統領大軍的感覺。
絲毫沒有將元天功放在眼裡的應景山和邰勝,在出徵以後根本不與元天功走在一起。
倆人並騎而行,元天功則遠遠在跟著二人身後。
扭頭看了一眼元天功,邰勝小聲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陛下是怎麼想的,居然讓我倆聽從他的。”
“讓他當太子,真不知道以後西元以後如何了!”
應景山撇了撇嘴,一臉蔑視的說道:“我倆和他一同出征,還是得多長個心眼才好,可千萬不要被他給坑害。我現在懷疑,當年太子之死,與他有關!”
“二哥說的是呀。”邰勝點頭說道。
隨即,他又嚮應景山說道:“趙辰身在北奇,我們這次攻打南墨,能有幾分勝算?”
“太師提出的謀劃,應該是極好的。”
權華在西元帝國的地位,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應景山、邰勝對他也有了信任。
應景山低聲說道:“如果是太師相統領大軍,我倆倒是可以放心。我煩的只是這元天功,他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做我倆的主將,一個撿了便宜的皇子罷了!”
“二哥放心,今晚紮營,弟去給他找個難堪。”邰勝冷笑一聲,說道:“總不能真的要他凌駕於我二人之上,而且也要讓他知道這西元帝國的太子,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三弟,你打算如何讓他難堪?”應景山問道。
“找個理由,讓他無法指揮大軍!”邰勝冷笑道:“只要這樣,不愁他以後不老實,也讓他知道,這軍中誰說了算!”
“要是真那麼做,陛下難免不會怪罪你我。”
應景山搖了搖頭,阻止道:“三弟還是不要胡來。“
“怎麼能是胡來?”
邰勝眼睛一瞪,說道:“二哥,太子之死,雖說和趙辰有關,可這裡絕對少不了元天功的身影。二哥,三弟一直認為你脾氣耿直,如今怎麼做事也瞻前顧後起來了?”
“我倒不是瞻前顧後。”
應景山皺眉,嘆氣道:“他如今是太子,是陛下親自選出來的未來帝皇,如果你我如此做,陛下會如何想?”
“你要知道,大哥現在君,我們是臣,這君臣之間,已經不再是以前兄弟之情了。另外,元天功畢竟是儲君,是西元帝國的未來,我們還是收斂一下吧。”
邰勝聞言,皺著眉頭想了片刻,這才想通。
可他依舊不服元天功,就是想要整治元天功,隨即嚮應景山問道:“二哥,你以為我們這次應該如何?讓他來指揮我們,三弟真的不甘心!”
“晚上紮營以後,我倆問問他的打算。”
應景山說道:“如果他的打算不夠充分,到時再給他難堪也不遲。你記住了,他是太子,是西元帝國未來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