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才囉嗦的。'
等待回覆的時間還沒過三秒,嚴諾純又開始打字:'我爸雖然會打我,每次都是為了我才打的,記得小時候我硬要去摸玻璃渣,他怕我傷著就把我給打了頓。。。哪裡不對?'
'噗。。你真會想。'
'爸媽都是愛我們的,表達方法不同嘛!'
嚴諾純發完這條資訊覺得自己特別寬容偉大,連帶的想起自己老媽剛剛說已經給自己打錢在銀行的事,就覺得自己越說越有道理,手又開始動了起來:'浩哥我跟你說,我不是忘了帶錢嘛!我問我媽要她打錢給我,她說她早就打了,就我壓根沒去想一想到銀行看看。。。又感覺哪裡不對?'
'你別想了,快去睡!你不是和我說你坐了一夜的火車嗎?你不累?'
'累啊!可是我不想睡覺嘛!宿舍的人都沒回來,而且現在睡太早了!'
'明天軍訓。'
簡簡單單四個字,嚴諾純才終於想起來軍訓的可怕,他又翻了個身,拉著被子給自己蓋好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後開始打字:'我馬上睡覺!浩哥晚安!'
'晚安。'
嚴諾純看著這兩個字,嘴角彎了彎,把手機按了鎖定放在枕邊,閉上了眼睛。
這晚,嚴諾純做了個夢,夢裡的張浩就像今晚那樣對他笑著,然後伸出一個鞭子“啪”的一聲抽他身上,嘴裡嚷著:快去軍訓!
我不要軍訓啊啊啊!!!!到最後嚴諾純夢裡就只剩這句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啥都能成他倆
豔陽高照,年輕的學子們站在偌大的操場上一個個站得筆直,教官們在一旁走來走去的巡視順便點點頭以示讚揚。
嚴諾純在這一大群人中並不顯得多麼特別,他和身邊的每一個人都一樣,站著特別像個傻子一樣被太陽曬,至於軍訓練站姿這種事慘無人道他也習慣了,又不是沒軍訓過。
不過站著真的是特別無聊,一無聊就容易走神,一走神腦子裡的畫面就斷不了了。
早上浩哥來叫他時的眼睛特別的讓人印象深刻,也不知道是怎麼個印象深刻法,反正就是印象深刻對了。
在腦子裡伸出個手把“印象深刻”四個字抹掉,然後畫面又出來了。
唐希雲據觀測雖然長得不錯可是特別臭屁,表示早上那一聲不吭直接走人的行為特別讓人不愉快,好歹以後要一個宿舍四年什麼的,就不能打個招呼?
轉念一想,那許文也沒打招呼,可是就不覺得他臭屁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還真有唐希雲厭惡症了?
腦子裡繼續伸出手把“厭惡症”三個字抹掉,接著想,王通那人感覺挺二的,不過整體感覺還是不錯的,至少走之前還和他打招呼了讓他別遲到了。
不過他不往心上去,浩哥答應了來找他,並且王通沒走多久浩哥就來敲門了,浩哥穿著深綠色的軍訓服,手裡拿著個帽子,不管人長得多好看他那身再怎麼恭維也不能說為好看的,當時他就不給面子的笑了,換來浩哥在他腦子上敲了一把。
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敲了他後浩哥帶著笑的那雙眼睛,只覺得這人是很疼自己的,一個大男人被人寵溺這種事,怎麼說呢?對方是張浩,他一點也不彆扭。
又沒有認識多久,就那麼好,真是神奇了。
感嘆著,嚴諾純眨巴眨巴眼,眼前本來是綠色軍帽黑色頭髮的背影,啥時變成了一個長得那麼兇殘的男人了?那人臉上的痘痘都讓他能看的清清楚楚,給他點時間還能數個數。。1。。2。。3。。4。。不對,那個不是,應該是痣,重新來,1。。2。。3。。。
“嚴諾純!”
幾乎把嚴諾純耳朵震聾的高吼聲讓他往後退了一步,站了太久沒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