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拿了蓬頭幫她在浴缸裡放水。
坐在浴缸裡,周遭是溫熱的水,宋傾城的身心都放鬆下來。
回了家,她暫時沒有再噁心乾嘔。
等她洗好澡躺進被窩,鬱庭川拿了睡衣去洗漱。
宋傾城靠在床頭,這樣的夜晚,和往常似乎沒有差別,卻又好像在做夢,有種恍恍惚惚的感覺,看什麼都有些不太真實。
在她昏昏欲睡之際,鬱庭川衝完澡上了床。
被子掀開,襲來一股涼意。
宋傾城迷糊的睜眼,下一刻,鬱庭川就把她輕輕攬入懷裡,握著她暖和的小手:“已經困了?”
“嗯。”宋傾城側了側身,更加挨近他的身體。
回應的聲音有些含糊。
鬱庭川沒吵她:“那就繼續睡吧。”
今天晚上,洗漱上床的時間比過去哪一天都要來得早。
宋傾城沒有逞強,一整天過得有些累,臉頰貼著他堅實的臂膀,重新闔上了眼睛。
第二天鬱庭川沒去公司,陪宋傾城到醫院做檢查。
出門前,褲衩搖頭晃尾的跑過來。
黑白邊牧犬嗬荷吐著舌頭,圍繞著宋傾城熱情打轉,察覺到主人家要外出,忽然抬起前肢扒在宋傾城身上,烏溜溜的眼睛瞅著宋傾城,像是要求帶它一塊出去玩。
褲衩每年都會打疫苗,包括弓形蟲預防方面。
儘管如此,鬱庭川還是不讓邊牧犬纏著宋傾城,輕呵一聲,褲衩好像聽懂了,放開宋傾城跑去男主人身邊,毛色光滑的尾巴不斷晃著。
初五那天下午,宋傾城跟著鬱庭川帶褲衩去過寵物店。
寵物店那裡,有個客人養的丁香邊牧想要配種,是母的,剛好褲衩那幾天鬧得厲害,春節期間老趙不在,在宋傾城他們回餘饒的時候,褲衩待在老宅,因為要送去寵物店配種,鬱庭川又把狗接了回來。
宋傾城再記起那天在寵物店的情景,還是會忍俊不禁。
兩條邊牧交配完,丁香邊牧歪倒在地上打滾,褲衩則像是做賊心虛,幹完壞事後,半個身體掩在門後,只露出嘴筒和無辜的眼睛,瞅著那條扭著身體難受的母犬。
回家路上,鬱庭川告訴她,這是褲衩第一個老婆。
宋傾城扭過頭,望向趴坐在後排的邊牧,總覺得褲衩的表情瞧上去鬱鬱寡歡,不是特別開心。
聽到鬱庭川說是第一次,宋傾城把目光投向他:“看著不像。”
“像不像不重要,事實就是如此。”
這是鬱庭川的回答。
現在看到褲衩跟著鬱庭川,宋傾城轉身去拿了根潔齒棒,伸手送到褲衩的嘴筒邊。
褲衩張嘴叼過,跑進客廳趴在地毯上,前肢抱著潔齒棒開始啃咬。
鬱庭川做了個決定:“傍晚讓老趙把狗送去老宅那邊。”
“養在這裡關係也不大。”
宋傾城扯過安全帶,說出自己的想法:“網上很多新聞,女明星懷孕照樣養狗,沒有聽說孩子有問題的,寵物犬幾乎不攜帶弓形蟲,不接觸狗狗的糞便,感染的機率很低,要是真的……”提到不確定的孩子,她有些欲言又止:“嗯……我聽說醫院是有防弓形蟲感染的疫苗。”
孕婦抵抗力差,褲衩又是中型犬,不可能完全杜絕某些危險。
鬱庭川的手輕轉方向盤:“先去老宅養些日子,等到你的情況穩定,再考慮要不要接過來。”
知道他是關心自己,宋傾城沒有反對的道理。
到了醫院,鬱庭川先帶她去找了江遲。
年後,江遲被調去急診室。
江遲看到跟在鬱庭川身邊的宋傾城,摘掉口罩,收回視線瞅向鬱庭川,微微的詫異,鬱庭川昨晚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