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淫人’,又說這‘意淫’不同凡俗,究竟是何意?”
他靜靜思索了一會兒,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又似乎更迷茫。他隱約覺得,這“意淫”並非貪戀皮相之色,而是一種更深層次的情感寄託。無論是對黛玉的細膩關懷,還是對寶釵的由衷欽佩,似乎都能歸入其中。
“若這便是‘意淫’,那我寶玉,或許也算是個痴情之人了。”他自嘲一笑,心情複雜,忽覺屋外寒風呼嘯,庭中梅枝搖曳,似在訴說著什麼。
他提起筆,在紙上寫下幾行詩句:
鏡中月,水中花, 痴心妄想意無涯。 若問情為何物, 只此一夢堪嗟。
寶玉寫畢,凝視良久,輕聲嘆道:“果然,情之一字,便是我這一生的羈絆。”說罷,竟不覺眼角湧出一滴清淚,滴落在紙上,將墨跡暈染成一片模糊。
:()紅樓夢:第二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