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各懷著心思,好半晌都沒有人說話。
最後,還是邢爺打破了僵局,輕輕揪了揪小女人滑膩膩的臉蛋兒,問:“睡著了?”
其實他心裡正對這鬼丫頭的主意正鬧心。
從京都到沂蒙,這東西的個人主意大得很,那翅膀硬實得真敢上天入地的。
可矛盾的是,他以前是希望她成為一個這種人的,而現在,他卻希望她只是一個躲在自己羽冀下避風擋雨的小女人。
睜開眼望著他,因為前面有兩個大燈泡的原因,連翹沒有表現得像平時那麼膩歪,“沒有,我只是在想啊,咱們去了石頭家,該做些啥?”
“你覺得呢?”
這時候車開過一斷陡峭的山路,車內的人來往晃動著,邢爺瞟了前面一眼兒,索性就將她了抱起來放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