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的怒容,衛燎不管不顧地再次行動了,將她困在牆與自己之間,像是為了堵住她嘴裡的話似的,那帶著淡淡酒意的靈舌便靈巧地頂開她的唇,怒意,恨意,酒意,還有一種特別纏綿的眷戀,一一在她唇齒間掠過,愛撫著。
她越掙扎,他越粗暴。
終於她放棄了,而他也由粗暴激烈緩了下來,改為一貫的溫柔而纏綣的吻她。
太過熟悉的味道,太過熟悉的懷抱,太過熟悉的心跳,太過熟悉的感受……
再加上這做過千白次的動作,其實,一直都是藏在內心深處,稍稍一勾全都浮現腦海。
舒爽很恨自己對他的無能為力,不管他是溫柔還是強勢,都讓她反感不起來。
而衛大隊長,無論是外貌還是個性,甚至在某些方面的本事,都是一個具有特別魅力的男人,而這種強烈的吸引力,也正是當初舒爽喜歡上他的原因。
可今時不同往日,既然說好了要做陌生人了,這樣又算什麼呢?
都這麼久了不聯絡,今兒這大少爺又犯了什麼癔症兒了?
這酸不拉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