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急了,怒了,不管她了,下狠勁兒了!
話又說回來,這男人跟女人PK,自古以來除了花木蘭和穆桂英,似乎鮮少有人能勝的。最終,女的總是幹不過男的——
籲,投降吧!
連翹拼盡了最後一口氣兒,惡狠狠地咬在他的肩頭直啜著氣。
“喂,不來了,打不過你!”
“打不過,就跟老子消停點兒!”
將這犟驢似的腦袋固定在大手中,邢烈火吻得火熱而專注,技巧不多卻霸氣蠻橫還充滿了攻擊性。
野狼似的男人!
嘴裡‘喔喔’的,連翹除了接受還能咋樣?這男人的生理衝動總是來得又快又猛,如同一團洶洶的大火在燃燒,不成灰燼必不會罷休。
“火……火哥……”
“閉嘴!”
今兒邢爺的政治任務很明確,不僅僅得把這丫頭拿下,還得將她的病給治踏實了。
性壓抑?!
想想都丟老爺們兒的人!
磅礴的怒意夾雜著滾燙的激情,邢爺下手毫不留情,但腦子裡的考量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理智清明瞭不少。
治病麼,不能急!
他得剋制著!
可,肉與肉磨蹭著,這小丫頭那身細皮嫩肉,細滑得比那綢緞子還要好摸,尤其她那獨特的幽幽香味兒,對男人來說得簡直就是難以抵抗的致命誘惑。
不過麼,邢爺還真就強悍!
男性荷爾蒙都快衝破腦門兒了,他還在史無前例的剋制著。
真心不容易。
男人野蠻而粗劣的觸及感,讓連翹那身體不由自主地隨之而顫慄著……
可像是故意整她似的,那大手和某超大型武器每每總在最後關口卡了殼,過其門而不入,狗日的比大禹還橫!
逗她,誘她,勾她,撩她,偏就不上她,還惡趣兒的問:
“你那點兒小壓抑在哪兒?”
連翹溼漉漉的眼兒一睜,那被慾念薰染過的美眸就被男人給逮到了,那手指到處捏擰著問:“是這兒壓抑,還是這兒?你到是說,哪兒啊……”
心裡一窒,連翹恢復了些許清明,趕緊將不知啥時候張著的腿兒往裡閉,尋思著這爺們兒腦子被雷劈開過?
“……邢烈火,你有病?”
本來不想的,但這聲兒偏就細軟軟的。
手法乾淨利索地繼續著開發事業,邢爺的聲音暗沉沙啞又性感無匹:“有病的是你,老子正在給你治!”
連翹那心尖兒啊,突突地跳著,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不辦正經事兒還使勁兒逗她。
臉兒,瞬間紅爆。
又羞又急,她又開始掙扎……
“……喔。”
“還給老子擰,這你病,得好好治治!”一隻大手抓住她柔滑的手腕,邢爺沒廢啥工夫就將它們按壓在她頭頂。
反抗宣告失敗。
這姿勢真難看,她覺著自己像只被敞開的白皮青蛙。
可眼前的男人,真養眼——
力與美結合的胸膛上賁張硬實的肌肉塊兒真勾人眼球,像一座鋼筋鐵骨打造的牆似的,將她的其它心思堵得結結實實。
這雄性的魅力,這野蠻的男人味兒,還有那比剛才還硬朗的一柄鋼槍!
她承認,被勾引了,想那啥了!
但他的折騰卻沒完沒了,不結束,也不開始,肆意玩弄……
終於有些受不住了,連翹額頭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來。
這男人壞!
真壞!
七葷八素的腦袋轉不過來了,低低嚶嚀一聲,她覺著神智有些不像是自己了,彷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