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忍耐都有些火星味兒,“他和你說了什麼?是不是說想你都快想瘋了?”
真酸!
笑著瞪了他一眼,連翹沉默了幾秒,又斂住了笑意:“火哥,我不想吵架!”
完了,一聽她這話,邢爺目光一閃,摟著她的腰立馬就軟了語氣,“連翹同志,立場一定要堅定。”
“知道了!”
見他火下去了,連翹又微笑著挽起他的胳膊,心裡腹誹,原來這男人也跟女人似的這麼小氣啊?
……
壽宴結束後,和邢家人告別出來,一家三口上了車,很快便回了景裡,這一路上,火哥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照顧她們娘倆兒一樣的周倒,就是那眼神兒有些飄,似乎還有點兒委屈的樣子,看得連翹直想發笑。
心裡忖度著,晚上好好找他說說,安慰安慰。
男人麼,有時候也是需要寵的!
哪知道,回家後,直到她把三七都安頓好睡下,洗完了澡躺回到床上,抱著枕頭等了老半天沒見那個置氣的男人回臥室。
晚上打進家門開始,他就將自己關到了書房裡,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聒噪的女兒睡覺去了,平時總陪著她嘮嗑的男人也不在了,而臥室太大太冷清,她便覺得一個人有些孤單了,思來想去又覺著有些好笑,在M國的六年她也是這麼過來的,怎麼著都忍了過去,這剛剛回來才幾天啊,一旦適應了他的生活,又開始不習慣起來了。
左等右等,沒見有人開門進來,她鬱結了。
難道說,那個男人還真的置上氣兒,不準備理她了?
來來回回瞟著緊閉的房門,她實在沒法兒安慰自己受傷的小心肝兒了,於是抓過手機來便給舒爽打電話。
“爽妞兒——”
話沒說完,只聽對方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兒,“大小姐,知道現在啥時候了麼?”
電話那端的舒爽,聲音明顯有些怪異沙啞,氣喘不勻,錯愕了好幾秒,當電話裡再次傳來衛大隊長有些氣急敗壞的低吼聲時,連翹終於懂了,尷尬地笑了笑,“打擾了,你們倆繼續。”
“連子……今天是我跟他第一次……記念……”
第一次,記念?!
她記得那天她跟火哥那啥之後醒來的第二天早上,爽妞兒就來電話抱怨說她被人給嫖了,還就賣了二百塊兒錢……
那麼算來,今天不也是她跟火哥的第一次記念麼?
雖然從來沒有聽說過第一次失身的日子還需要記念的,可是對比之下的落差,讓她心裡就有些酸了。
不想自己這會兒的怨婦心思影響到爽妞兒和衛隊愉快的二人精神世界,她連‘再見’都沒有說,趕緊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免得以後被追殺。
然而,她就這麼靜靜地躺在床上,聽時鐘的嘀噠聲,半晌兒都回不過神來兒。
好吧,她決定了,在心裡默數到50,如果他還沒有回來,她就反插上房間門兒,熄滅燈,讓他自個兒去客房睡去,這才對她好了幾天啊,臭脾氣就出來了。
從一數到五十,沒回來,她想,是不是數得太快了,太快了,確實太快了……
於是,她安慰性地又重新數了一遍,1,2,3……50……
那房門兒,還是紋絲不動。終於,這姑娘惱怒了,跳下床去關上門再反鎖上,關好窗子,熄滅壁燈。
睡覺——
迷糊上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黑暗裡,她一直在閉著眼睛思考這個蠻糾結的問題。
突然,聽到房門兒一聲悶響,那麼結實的門就被人給弄開了。
嘴角狠狠一抽,不用做它想,除了那個男人還能是誰,心裡也有點兒小氣,等燈光亮起的一秒,她半眯著眼問。
“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