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項就花費了數千萬元人民幣,卻在剛投入使用不到半年的時間就出了這麼重大的事故,這損失可想而知。
而損失金錢還不是最主要的,現在一共有多少人員傷亡都還沒有統計出來,善後工作這一門就足夠讓邢小久焦頭爛額了!
幾分鐘後,邢小久找到了正在現場的京都市消防大隊的指導員,與他交流了片刻,他只說現在主要以救人為主,初查結果主要是因為煤氣洩漏引發的爆炸,至於具體的事故情況和事故責任人等都還得等進一步調查確認。而現在是夏季,雖然酒店內安裝有中央空調,但是有的房間溫度還是較高,當煤氣的外洩到了一定濃度時,再碰到高溫,必然就會引發爆炸。
目前,只有等待處理。
瞅著眼前這情況,跟著小久的連翹心都��恕�
這煤氣爆炸的威力,真堪比炸彈啊!
“……姐?”
她正尋思呢,突然旁邊不遠處傳來一個似乎猶猶豫豫的聲音。時隔六年後,憑著她對聲音的識別度,她知道這人是在叫她,而且知道了對方是誰。
剛才還在糾結的心裡,頓時湧上一陣陣的激動。
媽呀,是寧陽!
大概不過就用了0,5秒的時間,她已經轉過了頭去,出現在面前的可不就是寧陽麼。
六年後的寧陽,五觀沒有太大的變化,只不過不是那個青澀的陽光少年了,完全長成了一個大小夥子了。
然而,眼前這個這個大小夥子的樣子瞧著有些狼狽。
他右手肘的關節處裹著好幾層大紗布,腦袋上也戴了個保護頭套兒,額頭上也有包紮的紗布,身上穿的褲腿兒也被刮破了,好在瞧著似乎都是皮外傷,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心裡這麼尋思,但作為姐姐的她,還是忍不住先擔憂地問了一句。
“你怎麼也弄傷了,沒發生啥事兒吧?”
“沒事兒,就是被爆炸時彈起來的玻璃給扎傷的,傷口都處理過了……”寧陽動了動自己受傷的胳膊,向姐姐表示自己的傷完全沒問題,然後又皺了眉頭瞧著這從天而降的姐,狐疑地問。
“姐……你不是那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這二個字,是他斟酌著想出來的詞兒,一個已經宣佈了死亡的人突然復活了,還復活在這亂七八糟的情況下,他腦子都不會轉動了!
連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來這麼久都沒有回去見自己的親人,她這話都不知道該怎麼出口,訥訥道,“回來有一陣兒了,我正準備找時間回去瞅你們呢!咦,你怎麼會在這兒?”
瞧著他倆嘮嗑兒的邢小久,這時候身上的汗顆子都豎起來了,姐弟倆搭上線兒了,估計沒有隱瞞的餘地了。
早與晚,嫂子總歸得知道的。她現在左右不是人,上去答話也不是,不答話也不是,心裡有些毛毛的感覺。
好在寧陽作為這酒店的經理,這時候還真顧不上和姐姐敘舊,咧著嘴笑了笑,表達了對姐姐回來的喜悅,就隨口說著:“姐,稍等一會兒我再和你細說啊,我先得把這裡的事兒弄明白了。”
說完不等連翹回頭,他就轉向了旁邊的邢小久,將事發時候的情況原原本本地彙報給她知道,而小久姑娘聽得特別忐忑不安,期間一直拿眼角的餘光不來觀察沒有說話的嫂子。
寧陽怎麼會在這兒呢?這是連翹的問題。
可是,這話要說來就長了!
連翹的小姨過世的時候,他還差半學期才高中畢業,自己的傷剛剛好,又受到姐姐和老媽相繼去世兩件大事的影響,他當年的高考成績非常的不理想,甚至比前一年還要差,而那時候的他實在不想再去復讀一個高五了。
後來,沮喪的他在火哥的安排下,就讀了一所國內挺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