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活動,連翹卻被頻繁上廁所這事兒給弄得沒勁兒了。
另外,不管她走到哪兒,屁股後面都跟著兩個面無表情的便裝特種兵警衛。這樣的結果就是,別人總拿異樣的眼神兒瞧她,把人給��貌恍辛恕�
在連翹再一次從廁所回到旋轉木馬旁邊的時候,爽妞兒望著她身後的跟班兒,忍不住失笑著打趣。
“我說連子,你家邢大首長對你這保護可真夠周到的啊?都可以列為首長級別了。光天化日的,哪兒來那麼多壞人?嗤——”
“廢話,必須的麼!你還不知道啊,我現在可是國家重點保護動物。誰見到我都得退避三舍,所以,你有沒有感覺到很榮幸?”連翹大言不慚地回敬著爽妞兒,叉著水桶腰得瑟得不行,笑望著在騎在木馬上的三七和衛舒子。
實話說,她心裡也覺得沒太大的必要,感覺這樣兒挺彆扭的。
不過,火鍋同志堅持,她必須得領這個情,要不然,他在部隊做事兒也不放心。
爽妞兒斜著眼睛,衝她豎了豎大拇指,說:“連子,你屬牛的。現在跟你站在一塊兒,我臉上都有光啊。”
“丫的,少裝蒜。”
連翹笑著揮掉她的手指,將視線調到孩子身上去了。
今兒遊樂園的人挺多的,旋轉木馬上都坐滿了小朋友,木馬繞著圈兒,木馬忽而高忽而低地不停轉動著,年紀比較小的小孩子旁邊都站著家長。
不肖說,孩子們在這種地方,指定是開心得不行的。一張張活潑又開心的小臉兒,將這些整天在鋼筋水泥叢林裡掙扎得麻木不堪的大人也感染到了。
喜悅,真的能夠傳染。
雙手環胸,爽妞兒望著她認真的樣子,碰了碰她的手肘,戲謔地問:“喂,連子,你和你家首長那事兒還協調吧?我可給你說啊,女人懷孕的時候,是男人出軌的高峰階段,小心點兒!”
抿著嘴笑了笑,連翹沒有回答,對於跟她有一樣愛笑的爽妞兒同志,她自然有治她的招兒。
微微撩了撩頭髮,她笑問:“先別說我了,我還想問你呢,你和衛隊啥時候梅開二度啊?我還等著喝你倆的喜酒呢。”
“……滾,別提這事兒!”
面色黯然,爽妞兒沒工夫打趣她了,看著旋轉木馬上的兒子,不再作聲。
就知道一提衛大少爺這妞兒就死樣子。
連翹知道她心口有傷疤,可是傷疤不揭開在裡面化膿感染多不好,要治療就得挑開來說。於是,她似笑非笑地繼續撩撥她:“哎,我說姐妹兒,我沒機會參加你第一次婚禮,你不會連第二次機會都不給我吧?忒不懂事兒了!”
沒有回應。
就在連翹以為她不會再開口的時候,她突然雲淡風輕的開始了文藝範兒的長篇愛情論調——
“連子,你說,婚姻和愛情是一回事兒麼?愛情破鏡重圓,相擁就是一出喜劇。可是破裂的婚姻再回頭,還會和以前是一樣的麼?他媽現在見天的哀求我,見到我就哭訴,搞得我像多不懂事兒似的。我討厭這樣迫於無奈的悔過,究竟有什麼意義呢?未來的日子那麼長,難保她不會故計重施,到了那種時候,經過蹉跎的柴米油鹽,如果衛燎對我的愛已不再像現在這樣,誰還能來維護我?”
連翹心裡瞭然了。
這丫典型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害怕受到再次失去的傷害,所以寧願從來都不再擁有。
太過聰明的驕傲女人啊!
摸了摸自個兒的肚子,連翹勸慰:“你不去嘗試,又怎麼知道會失敗呢?爽妞兒,我覺得你不應該是這種優柔寡斷的人啊?現在,咋回事了?橫不起來了?”
“年齡不一樣了麼,看問題的方式就不同。男人的愛,就圖個新鮮。現在的若即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