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們一起出操,再忙再累一樣的風雨無阻。
可今兒,他似乎真的有些貪戀紅帩帳暖了。
手臂收緊,他將懷裡的小媳婦兒緊緊地摟在懷裡,半點兒抽身離開的意思都沒有,一邊兒撫著她的臉,一邊用渾厚的聲音拔高了問。
“什麼事?”
佇在門外的通訊員小趙是個懂事兒的,從他不太正常的聲音裡便判斷出什麼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報告隊長,總部派過來接退伍老兵去火車站的車來了。我是,我是怕隊長你昨晚喝多了起不來……”
“我知道,你們先開飯,我這會兒忙著,很快就來。”
聽著他嚴肅的語氣,小久又好氣又好笑。
咬著下唇,等到小趙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終於消失在樓道,她才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謝銘誠,你的原則性跑哪兒去了?”
“我怎麼了?這……和原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