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在場的軍官們,無不目光怪異地齊刷刷望向他。
這句話,真的不像他會說出來的。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誰都不會相信。
意氣風發的紅刺特戰隊老大,什麼時候也會稱老啊?不過才三十三歲罷了,正是男人的鼎盛時期,如此地位,如此多的殊榮,他在政治上的前途,不可限量啊,這裡即便有的人級別比他高,可那年齡比他大了佬佬山了。
瞅著他沉重的臉龐,大家夥兒面面相覷,氣氛有些低壓,還有一些——詭異。
抿著嘴,邢爺好半晌沒有說話。
他不說話,誰也沒有膽兒說話。
好在,這時候,他軍裝上衣裡的電話響了。他慢吞吞地掏了出來,只瞧了一眼,忽地就坐直了身體。
自接電話到掛電話,整個過程,他同樣兒沒有說話。
將手機揣回原處,他轉過身來,低聲對冷梟說,“剩下來的事,你全權安排,我有點事兒,先走。”
“嗯。”
輕輕‘嗯’了一聲,冷梟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如同一尊冷峻的雕像般端坐著。
忽忽走出了指揮所,邢爺深呼吸了一口氣,目露欣喜。
上了車,他微笑著吩咐大武。
“機場。”
------題外話------
月票最後一天了,狂求月票。親愛的們,月票制度改了,不是按等級多少來給票了哈!大家看看有沒有遺漏的哈,都砸我吧,砸我吧!
本文最後一次求票,妞們,給勁兒砸我,喵我,我愛你們——
☆、146米 父女團聚,皆大歡喜。
在趕往機場的路上,邢爺想了想,還是決定給連翹打個電話。
電話節奏均勻的嘟嘟著響了好幾聲兒,才有人接了起來,很不巧,接電話的正是連翹同志。
“喂,火哥,你沒在基地看大比武?”
女人脆生生的聲音從電筒裡傳過來,聽得邢爺心裡特別暖,冷硬的臉龐不知不覺得放柔和了許多,握著手機的手指摩挲了幾秒,低沉磁性的聲音也軟如春水。
“連翹,今兒中午,你讓廚房多準備幾個菜。”
景裡的大客廳裡,連翹正在和沈老太太在下國際象棋。
不對,嚴格意義上來說,她這個菜鳥三段正在被老太太狠狠虐待。所以,這會兒她的心思全放在那邊兒的棋盤上,問得特別隨意。
“哦?!有客人要來麼?”
“是的,很重要的客人。”
火哥的聲音有些小興奮,很反常和難得的小興奮,惹得連翹立馬就從棋盤上拉回神來,“誰啊?”
“你猜猜?”
“猜不著。”連翹嗤道。
“呵呵,猜不著就乖乖等著!就這樣,我掛了!”
說話就掛,下一秒,那邊兒就沒聲兒了,連翹暗暗低咒一聲,磨著牙齒,恨不得咬死好個可惡的男人。
有這麼吊胃口的麼?
有麼?有麼?
害怕她追問似的,她連簡單的再見都沒說,這不誠心讓她不好過麼?這好奇心憋著,她心裡貓撓撓似的。
屁股挪了挪,她目光又回到棋盤上,沉吟著走出一子。心裡,卻在暗忖著,大概是他哪個久別重趁的戰友吧。
這個男人,真喜歡勾搭人的神經!
“翹丫頭,你怎麼了?神思恍惚可是下棋的大忌。”沈老太太查覺到她不在狀態,微笑著問。
連翹心裡直哀嘆!
大忌小忌都沒用,她壓根兒就不是老太太的對手。
但她是個孝順的好孩子,抿嘴微笑著,沒有將這話說出來,而是簡單地將火哥剛才在電話裡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