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飄然然,好似欲隨風而去,其實此時他的心早飛到了南夏國去了,玉鉤,你還好嗎?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想你……仰頭望著天際的明月,月光皎潔如水,灑在整座榕王府,如披了一層薄紗,朦朧婉約。
此時此景,真該有音樂,他拿出笛子吹了起來,悠揚的聲音緩緩的融入到夜色中,動聽至極。
亭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他身形未動,繼續吹著笛子,那隨波而動的悠揚笛聲,帶著濃濃的思念之情,纏綿眷念,月光啊, 請把我的思念帶給她吧,讓她回到我的身邊吧。
“聽說你要去南夏國?”
耳邊響起幽怨的聲音,他動也沒動一下,繼續吹著笛子,可是那人影陡的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貪婪的吸著他身上的氣味,緊緊的不放開,哀求地開口。
“離軒,別去好嗎?離軒,別去,我求求你了。”
他掉過頭,眼神有點冷,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銀薔,我和你說過了,別再抱有幻想,雖然我讓你住進榕王府,那只是想給你找戶好人家,因為文生是為了我而死的。”
文生本來是他的侍衛,那一夜,他去了梅園,文生冒充了他出現在歐陽離煙的面前,被歐陽離煙殺了,銀薔是文生剛娶的新媳婦,他心痛文生的死,把銀薔接近府來,希望給她找一戶好人家,誰知道她竟然喜歡他,一心一意的想嫁給他,可是她不知道,他的一顆心永遠只屬於一個人,天下的女人再多,再美,也沒有人能靠近他的心房,現在他要去帶她回來。
“不,離軒,求求你,讓我陪著你,哪怕做個侍妾也好,或者做個丫頭,隨便什麼都行。”
銀薔卑微的開口,她的身份本來就低下,她不敢奢求他娶她做正妃,但是隻要讓她陪著他就好。
“銀薔,這一輩子我只娶一個女人,就是她,這榕王府裡再也不可能有別的女人了,你明白嗎?我不會讓她傷心的,哪怕一分都不行。”離軒冷冷的拿掉銀薔動手,掉頭望向天上的月亮,月圓如玉盤,有誰知道他和她的宿世糾纏呢,一想到她,他的心便疼得厲害,她是何其善良的一個人啊,卻遭受到這些不平等的對待,歐陽離煙,我不會放過你的,唇角浮起冷笑。
“難道我做個丫頭也不行嗎?”
“因為你有心思,所以我不能留你,銀薔,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能找到娶你的人,要不然我會為你定一門親事,把你嫁過去。”他面無表情的開口,很冷。銀薔的淚落下來,心裡痛得快不能呼吸了,她知道他不是無情,而是把所有的情都給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何德何能,竟然得到他如此深情的愛,眼淚終於忍不住滴落下來,轉身往外跑去。
“離軒,你好狠的心。”
鞦韆亭再次恢復平靜,離軒嘆氣,銀薔,你這是何苦呢,天下好男兒多得是,我已無心給你,即便你嫁給我,難道能日日看著我深情的對待另一個女人,何況我是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的。
夜色已濃,景色再美,也無心欣賞了,離軒轉身準備回屋子休息,聽到響聲,知道又有人來,這次來的是他,淡然的笑。
“七皇弟,這麼晚了還不睡覺,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從鞦韆亭邊轉出一個陽光板俊秀的少年,只是眸底有一抹陰沉揮之不去的陰驁,一聽到歐陽離軒的話,笑聲飛溢位來。
“二皇兄的武功越來越好了。”
歐陽離軒不說話,笑望著走進來的七皇弟離歌,自己坐到身後的雕花圓桌上,倒了兩杯茶,揮手示意離歌坐下。
“我知道你會來。”
“為什麼要去南夏求親,父皇本來讓我去的,沒想到現在換成你去了,你說我該不該來找你問個明白呢?”離歌端起茶盅,輕抿了一口,他是不太清楚,為什麼二皇兄要去南夏國,在外面大家都知道他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