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味道,她以前便討厭這種味道,後來因為喜歡他,便喜歡上這種味道,而現在她只要一聞到這種味道,便有一種想嘔吐的感覺,臉色陡沉,聲音冷硬。
“既然來了,就不要鬼鬼祟祟的了,這不是太子爺的風格吧。”
隨著她的話音一落,宮燈一暗,一抹人影落在她的身後,她一動不動,依舊望著窗外的明月,只是眸底已沒有暖意,有的只是嗜血的殺意。
“你為什麼要選那個傻子?”
“我不選他,選誰,我覺得他是所有人當中最乾淨的了。”玉鉤冷冷地譏諷,如果這裡不是南夏國,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當頭給他一劍。
“為什麼?你在恨我,當年你不是說喜歡本宮嗎?”她的話刺激到了歐陽離煙,他俊美如玉的臉上浮起痛楚,一伸手握住她的肩,憤怒地低吼,如狼一樣咆哮起來,玉鉤輕悠悠地笑起來,慢慢地抬手,一揮手推開了他,走了兩步,和這個男人保持著距離。
“太子爺還是自重點吧,深更半夜地跑到這裡,會惹來閒話的,好了,我要休息了。”
玉鉤不耐的揮了揮手,她和他是永不可能了,有的只是恨,她是不會放棄報仇的,而且她是不會輕易殺了他的,她要讓他失去一切,嚐盡當初她所受的苦,失去親人的痛一一會落到他的身上。
“玉鉤,本宮是以太子妃之位迎娶於你,難道還不足以抵消當日的事情?”歐陽離煙身形一閃落到玉鉤的身邊,再次伸出手去拉玉鉤,玉鉤自然地翻手,甩了歐陽離煙一記耳光,不屑地開口。
“你以為人人都想你那太子妃之位嗎?我玉鉤根本不屑一顧,從此後路歸路,橋歸橋,如果硬要說出點什麼,你就是我的仇人,再沒有別的關係,你這樣惡劣的人竟然還有臉來找我,你對我的羞辱,對小菊的殘忍,對銀月的狠,我沒有一樣忘記,你就是個滅絕人性的人,這樣的人竟然成了東晉的太子,我替東晉可悲。”
玉鉤咄咄逼人地說完,踱步走到寢宮門前,冷沉下臉,怒指著外面。
“立刻給我離開,別再說什麼可笑之極的話。”
歐陽離煙如玉的手輕撫上自己的臉,瞳孔陰森得駭人,赤紅一片,輕輕的冷喃:“你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本太子,是誰給了你這個膽子,當真是給你臉不要臉了,你給本宮記住,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別說太子妃之位,將來我要讓你成為我腳下一個低賤的奴。”
他周身的狂魅,身形如風的閃出去,只留下冷徹骨的話,玉鉤冷笑,歐陽離煙,你永遠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你眼裡所謂的喜歡,只不過是得不到的才是好的吧,胸口激烈的跳躍,剛才太激動了,為這樣的男人憤怒真是太不值了,回身走近床榻。
夜已經深了,還是早點休息吧,脫鞋上床,可是又有人來了,眼神陡得冷了,這半夜三更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好了,又有什麼事?”
不出意外,這次來的人是樓夜歡,他和歐陽離煙的高高在上不一樣,滿目的輕愁。眼角是一抹不甘心,唇卻浮著苦笑。
“玉鉤,即便你不選歐陽離煙,為什麼選歐陽離軒呢?要知道他只是一個傻子,他配不上你。”
玉鉤心裡那個氣啊,這半夜三更的不睡覺跑來說這個,有完沒完了,冷哼:“這關你什麼事呢?樓夜歡,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好東西,從你當日和歐陽離煙打賭開始,你們就是我的仇人,是你們害得我受了那樣的苦,現在又跑這裡說些有的沒的,我選誰,那是我的事,在我心裡,離軒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乾淨,至少他從來沒有害過人,難道這一切不比你們好?”
冷冷地譏諷聲,使得樓夜歡臉色青白交錯,一字也吐不出來,當時他們都是年少輕狂,誰知道一個賭卻成了他們此生的劫,一個賭會害了一個女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