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可怕的,但是眼前這場景,似乎比白日見鬼還可怕。
三個警察驚駭地盯著他們黃隊長的胸膛,只見一根五六厘米長的植物嫩芽透衣而出,並且正以極快地速度生長著,莖稈迅速地壯大,就如同吸血植物一樣,正在吸收著黃隊身體中的血液。
“我擦!這是什麼鬼東西——啊!”
黃隊看見自己胸前長了一株草出來,驚慌的同時,下意識伸手就去“拔草”,誰知道這靈草爆發的生機很強大,在發芽之前,便已經紮根在黃隊的胸膛上,根鬚更是已經透入他的心臟,他這一拔,哪裡是拔草,簡直就是“拔心”。
所以,黃隊這一拔,頓時疼得肝腸寸斷,身軀搖搖欲墜,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
更要命的是,遭了這麼大的罪,那“野草”卻沒有拔出來,而且長勢更加兇猛。
看到這一幕,繞是平日裡威風八面的黃隊長,此時也是膽戰心驚,魂不附體。
“長出葉子了!”最早發現情況的李正又驚呼了一聲。
另外三人一看,可不是嗎,這株野草的莖稈上面,已經冒出了兩片綠葉。而且,葉片上的葉脈,竟然是殷紅色,就像是人的血管一樣。
“匕首……誰有匕首,把它斬下來!”黃隊滿眼驚恐,神情驚呼崩潰。
“黃隊長,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蠢得用到去斬它了。”
隋戈淡淡地說道,“這株草已經紮根在你的心臟了,你要是將它斬斷,到時候死的恐怕不是它,而是你自己了。當然,你如果不信的話,也可以試試。”
“是你——乾的!”
黃隊雙目之中噴出仇恨的火光,拔出了手槍,頂著隋戈的腦門,“信不信我他媽嘣了你!”
見此情形,唐雨溪不禁擔心起來,但卻不敢妄動,以免警察真的開槍。
“我信。”
隋戈的語氣依舊很平淡,“不過,我一顆子彈死了,爽快。但是,你恐怕就死得沒那麼爽快了,這東西很快就會開花,然後就會在你胸上面結一個大果子。最後,這個果子因為吸收不到足夠的養分,它就會爆裂開來,到那時候,你就會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對了,我有個朋友給這東西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心花怒放’。等到它在你胸前怒放的時候,你的五臟六腑都會被爆個稀巴爛。別想著弄死它,你如果傷害它,它就會給你帶來十倍的痛楚。”
隋戈這一番話說出來,黃隊長頓時汗流浹背。說句心裡話,他根本不想死啊,他辛辛苦苦入黨,兢兢業業幹革命,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車子、房子、票子、馬子麼。如今他剛當上隊長,剛養了一個二奶,剛剛有機會再次提升,哪願意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掉啊。
不值得啊!
所以,儘管黃隊長氣得手抖,但是卻並沒有開槍。
準確的說,連保險都沒開呢。
“你……你這個瘋子,你要怎樣?”黃隊向隋戈問道。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這事跟她沒關係,我跟你們走。”隋戈平靜地說道。
黃隊本來就是奉命來抓隋戈的,唐雨溪抓不抓倒是無所謂,只是黃隊“立功心切”,所以才準備將唐雨溪一併帶走,誰知道此舉卻觸了隋戈的逆鱗,導致他將“心花怒放”的損招弄在了黃隊身上。
稍作權衡之後,黃隊沉聲道:“好!我答應你。不過,這東西怎麼辦?”
隋戈取出一根松針,釘在了這株三元易經草的莖稈上,“它暫時不會生長了。到了警察局,我再慢慢地將它弄出來吧。”
黃隊冷哼一聲,心道老子暫時不跟你計較就是,等到了警察局,弄死了這該死的植物,老子再慢慢地收拾你,一定要將你弄得欲仙欲死!
隋戈見唐雨溪很是擔心,衝著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