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構兒和遺直那樣,出了貢院兩三天歇不過來。”杜夫人也跟著說道。
身為主考官的蕭禹,在得知房遺愛帶了一堆不違反條例,卻又出人意料的東西以後,臉sè呆愣一下,隨即厭惡的罵了一句“吃不了苦的公子哥兒!難成大器!”憤憤的甩袖回了案處,寫了條子遞了上去,問問皇上,是否准許房遺愛在應試期間使用那些東西。
此科淪為副主考的褚遂良和另外一位副主考,鴻臚寺卿周宣周大人,相視一眼,搖頭失笑,直感慨這個房遺愛,還真是有些出人意料。
因為科舉是避開大朝會的,所以,當蕭禹的條子遞到御前的時候,小朝會已經接進了尾聲。
李世民聽說蕭禹有條子遞上來,第一反應是貢院出事了!第二反應是貢院的事情比較大,連主考都拿不定主意!
李世民心道,莫不是考卷洩露了?
想著,李世民望向信任禮部尚的唐儉,目內有了凌厲之sè。看的唐儉心下打鼓,眾人也全都目帶不解之sè。
只是,等李世民接過條子一看,頓時給氣樂了,面sè愕然的變幻一下,有些無奈的看向房玄齡。
見李世民先是看向禮部尚唐儉,看過條子之後就望向自己,房玄齡唯一能夠猜測的就是,莫不是房遺愛在貢院私自夾帶字條?被蕭禹逮了個正著,所以這才遞上了條子?
看著眾人疑惑的樣子,李世民面sè恢復如常,清了一下嗓子,將手裡的字條遞給李安陽,說道,“拿下去,讓六部的各位大人們都看看,開開眼。”
李安陽應是,快瞄了眼條子上的內容,然後順著李世民的眼神,率先將條子遞給了房玄齡。
房玄齡面sè雖然如常,心下不免有些忐忑,特別是看到李安陽那複雜的眼神中帶著點佩服又帶著些同情,心下更是肯定,八成是房遺愛又做了什麼將出格而未出格,卻又出任意料的事情了。
暗自深吸了口氣,做好了心裡建設,房玄齡這才面帶淺笑的從李安陽手裡接過條子,打眼一看,還是忍不住吃驚的倒吸了口氣。
看著房玄齡不敢置信的看著手裡的條子,早就因為李世民剛才的眼神而心下打鼓的唐儉,有些著急的湊上前來,就著房玄齡的手,細細的看了條子上的內容。
“啊!這……”唐儉看了之後,忍不住叫出聲來,不敢相信的指著條子,來回看看李世民和房玄齡兩個,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驚訝了。
因為杜荷也參加了今天開始的科考,杜如晦心下有些擔心,莫不是貢院真的出了什麼不可挽回的局面了?不然唐儉怎會如此失態?房玄齡也有些不正常。
要知道杜荷和房遺愛可是小,兩人趕上了親兄弟,若是房遺愛在貢院出事,只怕杜荷也跑不遠。
杜如晦心下有些擔憂地伸出手,接過了房玄齡手裡的字條,細看了一下內容,看了眼李世民和房玄齡,有些無語的將字條傳遞了出去。
等眾人將字條傳了個遍,又將字條還給李世民的時候,房玄齡哀嘆一聲,拱手朝李世民說道,“臣教子無方,還請皇上責罰。”
“唐愛卿,條子上列的那些東西,可都在貢院禁入條例裡頭?”看了眼請罪的房玄齡,李世民直接問向禮部尚唐儉。
“回皇上,這,這些東西,確實不在貢院禁入條例裡頭。”唐儉細想了一下,瞄著李世民的臉sè,斟酌著回答道。
李世民滿意的點了點頭,擺手示意房玄齡起身。
就在李世民張開嘴,還未出聲的時候,長孫無忌眯著眼睛拱手說道,“啟稟皇上,這些東西雖不在貢院禁入條例裡頭,可往屆確實也未曾有人在科考之時,將之帶入貢院之中”
“回皇上,貢院禁入條例並未限制眾人將之帶入,想來也只是之前的人懶得帶入,並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