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晨雖然有一連串的疑問,但他沒問房東任何問題,而是說:“好,退的租金給那位小姐就行,押金不要了。”
房東心裡大概算了算,當初簽了三年合同,房租年付,他們住了幾個月,押金不用退,自己不虧,於是爽快答應。
容冰已經忘了當時籤合同的是傅景晨,直到房東又打來電話問大概什麼時候交接,說她男朋友不過來,只要房東和容冰交接就行,多的房租給容冰,押金房東留著。
容冰魂不守舍地說晚上。
她已經訂好了酒店,除了自己換洗的衣服,她其它東西都不要了,搬走後,她先住酒店,等容妍回來後,看看容妍給她介紹的工作包不包食宿。
容冰要換個環境生活。
傅景晨掛了房東的電話後,反覆琢磨容冰退租的事,聽房東的語氣容冰還活著,幸好退租了,要死在自己租的房子了,他怎麼都擺脫不了干係。
周落聽了個大概,她知道容冰住的地方是傅景晨付的租金,只是沒想到兩個人分手後傅景晨還在付錢,退的錢還要全部給容冰。
女人酸道:“你對誰都這麼大方嗎?洋房租金不便宜吧,虧我捨不得你給我買衣服。”
周落租房子租慣了,就她那一室一廳每個月還得兩千多,容冰那裡少說三四千。
傅景晨聽出來女人吃醋,他故意逗周落:“嗯,不差那點小錢。”
周落鼓起腮幫子,撇過頭去陰陽怪氣道:“是,你是老闆,哪在乎萬兒八千的,要麼資助幾個孩子吧。”
傅景晨剮蹭了下女人的桌布:“吃醋?”
“對,吃醋,最討厭聖母心氾濫的人了,她都那樣了,憑什麼給她錢呀。”周落雖然清楚傅景晨的錢傅景晨有支配的自由,可她就是看不慣。
傅景晨摟著女人的肩膀:“好了,房租我付了一年,大概還有幾個月沒住,這點錢要回來,顯得我很小氣,就當打發叫花子的,我可以賺十倍,不對是百倍的錢給你花,我保證除了你,以後沒其她女人能花到我的錢。”
聽到傅景晨這樣說,周落才露出笑臉,她戳著男人的心窩:“好,信你一次。”
“落落,腰還疼嗎?”傅景晨想摟摟女人的腰,可醫生雖然說沒啥大礙,多注意休息就好,他還是不敢碰,周落的腰也就巴掌大點,總覺得一不小心會捏斷了似的。
周落忽然齜牙:“你一說,我的注意力又到腰上了,疼。”
傅景晨不知道該抱周落坐起來,還是該抱她躺下,他心疼地摸著女人的面頰:“以後都用常規姿勢。”
周落拍了把傅景晨:“騙你的,不疼了,不過不能太用力,我可能沒法上班了,幫我請幾天假。”
“理由……理由……”周落想了想,“就說最近有點抑鬱,需要調整調整。”
傅景晨下午回了公司,順道給周落請了個假。
劉意一聽請一週,估摸著周落病得挺重,便群裡發訊息問大家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她。
【我們去不好吧,周助理是傅總的人,咱去看望,總覺得在拍馬屁。】
【這叫拍馬屁嗎?我不覺得,以前美美住院,咱不是也看了嗎?還有老王那次摔傷,咱都去人家家裡了,別想那麼多】
【我倒覺得不去不好,去說明咱對傅總的戀情沒看法,不去倒顯得刻意了。】
【去吧,先跟傅總說下,如果傅總覺得不方便,我們就發訊息關心下】
【劉姐,要麼你跑一趟,你和傅總關係最好,先聽聽傅總的意見,回來告訴我們。】
【行吧,我去找傅總】
劉意代表大家去了傅景晨辦公室。
聽見敲門聲,傅景晨說了聲請進。
“傅總。”劉意空著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