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邏輯縝密,用最軟的文字說著最有力量的話。”傅景笙好像想到了什麼。
怎麼覺得這種發聲和之前輕年的風格很像?
“容妍,那天晚上你要告訴我什麼的?就是有一天晚上,你說你其實是什麼,被打了個岔,沒說。”傅景笙回憶了下,和容妍住一起的這段時間,容妍每天至少會有兩個小時坐在電腦前。
一直敲擊著鍵盤,開始他以為容妍回覆網路患者資訊,並沒有看過她發什麼,聯絡傅氏遇到事情,輕年站出來支援傅氏,難道?
大學的時候,容妍文章便多次發表,那時他還想,像容妍這樣的女孩子長大了就適合做作家。
難怪輕年支援傅氏的小作文裡,提到以自己對傅景笙的瞭解怎樣怎樣。
容妍已經忘記了當時的事情,她訝異地抬眸:“哪天?”
“你認識輕年?”傅景笙沒敢直接問妻子是不是就是那位大作家。
“嗯哼。”容妍不置可否。
傅景笙半坐在桌子上:“認識還是就是?”
“你猜。”容妍眉梢上揚。
“就是,何偉當時看《妻不可怠》說裡面的男主跟我很像,就連說的那些話都像我的口頭禪,當時沒明白,原來藉著那本書罵我呢。”傅景笙把所有巧合都連貫上了。
容妍臉上的笑斂住:“原來你知道那本書,而且這段時間,我每天都在碼字,你居然沒發現,本來是想主動告訴你的,想想看看你啥時能自己發現。”
“你的工作我不摻和,要知道你是寫書,我肯定看了,不僅看,還得讓你把我寫上去,寫好的一面。”傅景笙生怕容妍怪他不關注自己,解釋道,“我早猜到了,不敢往那方面想。”
容妍拍了把男人的肩:“拉倒吧,你要能猜到,我把這盆子都吃了。”
說不過的時候,直接用吻堵。
傅景笙將女人的唇瓣含在嘴裡,吮吸幾下。
“我錯了。”男人嘴巴里輕輕溢位三個字,說完,吻得更激烈了。
容妍被牢牢摁住,一句話說不出來,喘息聲蓋住了院子裡的流水聲。
傅景笙總這樣。
容妍就喜歡男人解釋不了的時候用行動表示,簡單又粗暴,那感覺和自己文中的總裁一樣。
她手不自覺環過男人的脖子,舌頭和他交融在一起。
上次傅景笙看到紅腫後,幾天沒碰她,一早這麼撩一下,女人反應強烈。
潮溼感浸透薄薄的衣衫,果然兩個人閒著就容易多想。
傅景笙頭埋下去看了看,容妍的面板終於恢復到了正常顏色。
他撫了撫說:“不疼了吧?”
“不疼。”女人兩腿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