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拉了個小群,將自己查到的訊息發到群裡。
“一起看看。”他說。
唐業畢業後一直留在麥國,做什麼不知道,但和他有聯絡的同學說,他妻子就是麥國人,犯不著為了報復傅景笙國內找個人做那些事,何況當年傅景笙什麼都沒做。
“都怪我丟三落四。”汪磊拍了把自己的腦袋說。
“就這點事,他們不在那做壞事,會被別人撞見嗎?我還覺得髒了眼睛呢。”趙斌反駁道。
“這麼點事值得報復嗎?”傅景笙自言自語,會不會自己方向搞錯了?
“老傅,我只查到那個女孩叫寧娜,轉學後去了另一個城市,大學畢業後就沒了訊息。”趙斌接著說。
寧娜?傅景笙腦子裡似乎有點印象,可又想不起來。
“我問了班主任,估計和我們不是一個系,班主任不記得有這個人。”汪磊說,“老傅,現在去學校查檔案也只能查到寧娜這個名字下面的事吧,我們要知道的是後來寧娜怎麼徹底消失了。”
“和我想的一樣,不過也許老師知道她改了名字呢?試試吧。”
三個人一起去了學校,但因為沒有合規手續,無法查寧娜的檔案,只能透過詢問當年教過寧娜的老師,結果不出所料,大家對她的印象都停留在大學那時。
後來怎麼樣,沒人知道。
傅景笙從學校出來時有些失望。
“老傅,還有辦法,咱學校不是有個同學會嗎?能不能群裡問一下?”汪磊靈機一動。
傅景笙搖頭:“不行,這麼高調地打聽她,如果真是她,豈不是打草驚蛇了,何況怎麼解釋為什麼要找這個人。”
“沒辦法了?”趙斌聳聳肩。
“等等,老傅,你看這個帖子。”汪磊刷著手機,好像發現了新大陸。
“有人在學校貼吧上提過當年的事,只是沒太多人關注,所以訊息被淹沒了,說寧娜那個系的人都知道了她和唐業在多功能教室亂來,我們沒把這件事說出去,別人怎麼知道?下面有條留言,寧娜轉學就是因為這事。”汪磊讀了讀帖子。
“我想起來了,還有她和唐業赤身裸體的照片,那照片傳到了老師那裡。”趙斌猛然記起。
“不可能啊,我們看到後都走了,哪裡來的照片?”傅景笙納悶,“會不會除了我們還有人撞見了他們,只是沒出聲,他們不知道,而且偷拍了照片傳出去,才讓寧娜誤以為這事是我們做的?”
“那為什麼只報復你?”汪磊問。
“我們就上個小班,報復我們有啥用,老傅開公司。”趙斌隨口說。
“對。”傅景笙恍然大悟,“謝謝,我重點查寧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