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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的很重麼?”
“不重。”
“您別逞強了,流了這麼多的血。而以您的能力,這傷口竟然無法癒合……”
“……”
紫淅沉默,沒有回答。
唐田又問:“怎樣才可以讓您恢復傷勢呢?”
“鹹吃蘿蔔淡操心。做好你的事情。”
紫淅說完,又問了一聲:“是怕我保不住你不成?你放心去,沒人能傷你,我自然護你周全。”
“您就別逞能了,都傷成這模樣了,還要嘴硬。那如何能讓您恢復一些呢?”
“你敢說我嘴硬?你竟敢忤逆我?”
紫淅語氣冰冷了起來。
但是唐田卻能聽出來,那冰冷與強硬中,有一絲被隱藏極深的虛弱無力感。她是在強行提起中氣說話。看來她的傷勢,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嚴重。
唐田反而不杵她了,說:“別逞能了,跟個孩子似的……”
“你說誰是孩子?不要以為幫我辦事,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說話,你想死麼?”
唐田嘆口氣:“都這樣了,你還要裝。到底怎麼才能讓你恢復呢?”
紫淅忽然沉默了下去。
唐田繼續催促,一邊催促,下意識的又把她大腿捏了一把:“前輩,說話啊。到底怎麼才能讓您恢復?”
紫淅感受著他掐自己大腿,心裡狂跳,臉又紅了。但卻沒了強硬,軟弱的說:“無解。”
“怎麼會無解呢?”
“只有慢慢的依靠身體自愈。我將內丹度給了你,身體便失了防守,這個自愈的過程就會更久。”
唐田停住了腳步:“那您快點將內丹收回去吧。”
“我收回了內丹,你便取不到那牡丹之母了。”
“那就不取了。命重要。”
紫淅的語氣變得凌厲了起來:“不行,我煞費周折了數百年,培育出了它,這是我的心血。不能讓任何人捷足先登,是我的,就是我的。必須是我的。”
“唉。那隨你大小便吧。”
“你……怎麼對我說話?”
唐田又重複說:“我說隨你大小便。唉,都這樣了,你還不放棄呢。”
“你是不是不想去了?你是不是怕了?好,那你走,我找別人。:”
唐田一愣,咦?這是什麼語氣?
好,那你走,我找別人?
這聽起來……怎麼有種情侶吵架的感覺來著?放在以往的紫淅,難道不應該說:呵呵,好啊,你走試試……
紫淅似乎也反應了過來言語不妥,欲言又止中,也沒說什麼。
唐田說:“我既然來了,既然答應你了,自然沒有退縮的可能。只是……你把內丹收回去吧。我想辦法幫你去取。”
“不行。那你會死在裡邊。”
“沒事,我想想別的辦法。:”
紫淅忽然愣住了,轉頭看著唐田的側臉,眼裡有了無限柔和,卻道:“就這樣吧。我沒事。”
“……”
在紫淅的指引下,唐田來到了一個隱秘的山洞入口:“是這裡麼?那前輩就在這裡藏好了,等我,我去取來。”
“傻子!”
紫淅見唐田要放下自己,連忙輕呼一聲:“如果你自己便可以進得去,我何必大費周折的隨你一起來?”
傻子?
唐田眼神有些怪異,這是對我的稱呼麼?
“那咋辦?”
“揹著我,進去。”
“好。”
於是,又揹著紫淅進了這山洞,山洞裡黑的不見五指,什麼都看不到,只能隱約看見一些山石的陰影。紫淅說:“閉上眼睛。往前走一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