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真能活下來,奉你為兄亦無不可!”
韓英定了定神,抱拳說道,表情非常的認真。
“反正我年齡小,怎麼做都不吃虧,也是如此!”
厲嬰亦說道,表示與韓家子的想法一樣。
“那看樣子我要多倆小弟了!“
方行很有把握的嘿嘿一笑,道:“倘若沒有這句話,有個秘密我就不告訴你們了,不過看在你們將來要跟小爺混的份上,便告訴你們也無防……”說著,便將他們二人附耳過來,低低的說了幾句話,卻是把九九返神丹的秘密告訴了他們二人,直把二人聽愣了神。
“直吞金丹……你沒有開玩笑吧?”
厲嬰簡直驚呆了,生吞金丹,這是一個聽起來匪夷所思的事情。
某種程度上來說,生吞這等程度的金丹,不亞於自殺!
方行聽了,卻冷笑一聲:“秘法已傳,信不信,敢不敢就看你們自己了!”
韓英與厲嬰,都神情嚴肅,顯然一直之間,還做不出選擇,不過他們也沒有在這件事上多問,方行更是沒有證明給他們看的意思,在他看來,連這點風險都不敢冒的話,這兩個小弟不收也罷,當然了,事實上厲嬰與韓英只是認可了結拜之事,並無做他小弟的意思。
不過在方行看來,既然奉自己為長,那麼和小弟就沒什麼區別了,架子肯定要拿起來。
一番猶豫,三人加上大金烏,便盤膝而坐,韓英取出一個白瓷的酒瓶,飲了一口之後,放在地上,然後一抱拳,起身跨上天馬,如飛離去,走的乾脆利落。
厲嬰搶過了酒罈子,亦喝了一口,然後一抱拳,剛想說什麼,方行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快滾吧!”心裡滿是嫌棄,厲嬰這廝長的太醜,真不願和他喝一個罈子裡的酒,不過韓英拿出來的這個酒,著實香醇香郁烈,一聞這味就醉了,還真捨不得不喝。
厲嬰又被方行鄙視,頓時大怒,跳著腳與方行大罵了一場,結果當然是被方行罵了個狗血淋頭,他也是自不量力,本來罵街功力就遠不如方行,結果方行如今身邊還多了一個大金烏幫嘴,他笨嘴笨舌的,單挑金烏功力都不夠,又哪裡會是他們兩人的對手?
最終氣的七竅生煙,憤憤不平的走了,咬的牙齒咯咯作響。
人皆離開,卻只剩了大金烏與方行兩人,秋風蕭瑟,一片肅殺。
“要去斬那放肆的皇甫道子嗎?”
大金烏沉聲問道,聲音裡已是戰意昂然。
皇甫道子,固然是極其可怕,年三十五,便步入築基後期,且身為南瞻隱皇世家的道子,偌大資源集於一身,更是擁有不知多少厲害法寶與符篆,身邊幫手也多,別說方行如今與他修為差著一大截,便是同等修為,恐怕也沒有多少人會覺得方行能是皇甫道子的對手。
但大金烏,也是一個膽大包天,惟恐天下不亂的,見方行放了話要挑戰皇甫道子,戰意昂然,自己當然也不能掉鏈子了,男兒走在世間,誰還能不瘋這麼一遭?
因此到了這會,它心間的昂然戰意,也已經燃燒了起來。
“當然……”
聽了金烏的詢問,方行亦沉聲回答:“……當然他媽的不去啦,當小爺傻啊,那王八蛋已經是築基後期了,小爺才是築基前期,去送死嗎?若是裡面有什麼寶貝也就罷了,偏偏只是留個破名字,誰愛爭誰爭吧,發的財已經不少了,趁他們沒反應過來,趕緊撤!”
金烏直接呆了:“撤?你不是說要殺那個皇甫家的王八蛋嗎?”
方行道:“吹吹牛皮也就罷了,你還真想殺啊?等小爺修為超過了他再說!”
金烏哭笑不得,猶豫道:“可是這時候撤,總感覺……不是時候啊!”
方行不屑道:“皇甫家的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