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邊揉腿邊不耐煩的答道:“我又不是閒得沒事做,去燒梵城做什麼?”
“你裝得還挺像!”趙祁的心一痛,可以看出她是真的不記得了,蕭清雅,你倒是一個自在的人,做過的錯事可以說忘記就忘記,你可知道這對滄瀾是多大的打擊?夜霖雙拱手送還城池,這是何等的侮辱?他無緣無故送還城池,定是不把我滄瀾放在眼裡,認為他日定能輕而易舉的再拿回去,這完全就是給滄瀾打了一個耳光,然後又輕輕的哄一下,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你居然就這樣忘記了?一輩子都自由自在的生活嗎?兩百萬人白白喪命,南陽卻未死傷一兵一卒,蕭清雅,你倒是很能耐,想平安無事的活著,哪有那麼容易的事?狹長的鳳眼殘忍的眯起,盯著她冷聲說道:“你難道忘了當初放火燒了我方兩百萬大軍嗎?”
蕭清雅的心一陣刺痛,伸手捂住心口,不過很快就過去了,抬頭憤怒的看著趙祁:“你腦子進水了?講話要有證據的,小心我告你誹謗!”
想殺我就殺好了,有必要給我安插亂七八糟的罪名嗎?真是越來越看不起這個男人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站起來繼續走了起來。
“證據就是風冥射進你胸口裡的一箭!蕭清雅,你敢說一個月前你沒受過傷嗎?”趙祁跟上前,殘忍的笑著說道,他就是想看到蕭清雅痛苦的樣子,她本來就該痛苦的,要不是她吃裡扒外,此刻不但梵城奪回,南陽的兩百萬大軍說不定都死在了滄瀾的刀下,然後皇上就可以趁勝追擊,而因為這個該死的女人,把滄瀾弄得現在危機四伏,她不該痛苦嗎?
蕭清雅低著頭,沒有說話,心口一陣一陣的刺痛,腳步不斷的向前走,怎麼會這樣?聽到趙祁說活活燒死了兩百萬人時,心會那麼痛?彷彿痛到了不能呼吸?可是自己真的沒有燒死別人啊?
看著蕭清雅不穩的步伐,趙祁臉上的笑意更甚,走到蕭清雅前面擋住了她。
蕭清雅知道趙祁擋住了她,於是換個方向走,而趙祁彷彿像鬼一樣擋在她的面前,抬頭冷笑著看向那張算是她一生中見過最妖媚的俊臉,鄙夷的說道:“那你想我怎麼樣?即便是我真的活活燒死了兩百萬大軍,那麼我告訴你趙祁,我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女人,不會平白無故去害死這麼多人,除非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我不會去害死任何一個人,更何況我沒有做,你如果想殺我你殺就是了,何必給扣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蕭清雅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麼激動,因為她害怕了,不會的,自己怎麼可能去害死兩百萬人?不會的,可是自己胸口的一箭他是怎麼知道的?風冥?不會的,趙祁說謊,風冥絕對不會殺自己的,那小子雖然很討厭自己,但是他絕對不會殺自己的,趙祁說謊,心裡雖然一直這樣說,而額頭卻不斷的冒冷汗,因為自己的心會痛,一定是自己忘記了什麼,否則每次一說到兩百萬大軍時,心臟怎麼會抽痛?
趙祁沉默了,他確實相信蕭清雅不是這樣的人,全天下都不相信她是這種人,而她確實是做了,既然做了,就要接受處罰,自己身為一國之相,豈能不為國家著想?堅定的說道:“蕭清雅,這個世界上,你已經到了無法生存的地步了,走吧!”為何看到她的眼淚,自己會覺得不忍心?自己這是怎麼了?天下多少女人誇讚過自己的美貌都沒失控過,而她誇讚兩次,自己的心就失控兩次,難道是最近一直守在宮門口而沒時間找女人發洩的緣故?是該去找女人發洩一下了。
心依舊在抽痛,痛到她淚水直流,那種彷彿血液不流通的刺痛,彷彿有利刃刺進心口裡一般,看著前面的趙祁,虛弱的說道:“趙祁,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此刻我很討厭你,看到我這樣,你很開心吧?呵呵!”說完就捂住胸口顫抖的向前走去。
“你能討厭本相,是本相的榮幸,本相可不希望天天被你惦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