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門子朝庭?你到底是金人還是漢人?一大把年紀,活得連自己的祖宗也忘了,居然還有臉在我面前講這些,以為我是七八歲的小孩子麼?就算我真的是七八歲的小孩子,也知道不能給狗當奴才。”
田松的臉立刻變了,變成了紫色。
他活了五十多歲,生平還是第一次給人這樣罵。
而且罵得如此入肉十分、椎心刺骨。
而且罵他的還是他壓根兒就沒放在眼裡的後生小輩。
“年輕人,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趟這淌渾水了?”
田松不笑了。
如果現在他還能笑得出,那他可真的是沒心沒肺了。
他繃著臉,聲音聽起來就象是地獄的陰風,讓人從心裡覺得冷。
他現在恨透了秦不還。
如果不是秦不還的手裡拿著讓他驚疑不定的“蝴蝶”,他早已經把秦不還殺死一百次了。
秦不還毫無懼色地回視著田松,清晰而堅決地道:“我來不是和你講話的,你聽清楚,你們最好馬上按我剛才說的做。現在我從一數到五,如果你們不肯,那我們就共同見識一下這東西。”
“我想,你們未必真的見識過這東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