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了眼,看來,剛才的事情到了現在還讓她心有餘悸著。
“我沒事心疼他那臭小子幹嘛!要心疼也是心疼你肚子裡面的那兩個小傢伙。”傅冰蝶說著伸手摸了摸夏馨菲的肚子,一臉的幸福感,老人能圖的就是這個了,無非就是兒孫滿堂之類的。
夏馨菲一陣的臉紅,還是那麼的喜歡害羞,低垂著頭不該如何回應是好,不得不趕緊的岔開了話題,“航宇怎麼辦。”
“先讓管家把他送到客房去吧!一切等明天他酒醒後再說,軒軒也真是的,就這麼的把人給撇在這裡不管了。”傅冰蝶輕嘆了口氣,第一次看見自己的乖孫喝得酩酊大醉,莫名的便對那個傷害了他的女孩子沒了好感之心。
“看來也只能是這樣了。”夏馨菲看了羅航宇一眼,跟傅冰蝶所不同的是,她很好奇對方是一個怎樣的女孩,竟然能讓自己小叔子陷得這麼的深。
“你們站在這看什麼呢?”一個磁啞的嗓音響起,穆公子跟歐陽瑞西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兩人的身後。
夏馨菲趕緊的回過了頭,揚起笑容而道:“爸,媽,你們回來了,慈善晚會還順利嗎?”
“嗯!也就那樣。”回答她的是歐陽瑞西,依然是清冷的樣子,但目光卻含著如水般的柔情。
“航宇他怎麼睡在這了。”穆季雲大步的走了過去,跟自家兒子那樣,用腳踢了踢羅航宇的腳,“嘿!小子,躺在這幹嘛呢?”
“我說兒子,你不會是比我還老了吧!”傅冰蝶嘖嘖的搖了搖頭,表示很是懷疑。
“比你老的就不是兒子了。”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穆公子依然是那個穆公子,什麼時候都不願意吃虧。
“那你幹嘛看不出他這是喝醉了,就算看不出,也應該聞到酒氣才對,還是說,你的嗅覺也在退化了。”傅冰蝶一臉探尋的打量著他,越說越感覺有那種可能性。
“噗!”歐陽瑞西在一旁失笑出聲,接收到某人一個冰冷的眼神之後,趕緊的抿了抿唇,努力的把笑容給壓了下去,以免今晚會受到某種虐待。
“原因呢?為什麼喝醉。”冰冷的眼眸,從愛妻的身上,轉移到了自己的母親那,習慣了主宰一切的他,就算對方身為他的母親,也不會有所不同,但也會有例外的時候,那就是老太爺在場之時,他是絕對不敢用這樣的眼神去看她,因為搞不好下一秒就會成為階下囚,沒辦法,誰叫人家是帝君呢?壓根就不用親自動手,便能讓目標死於無形之中,所以,他可不敢去挑釁這樣一個時刻充滿了危險氣息的人物。
“我們也在等答案呢?要不,你親自審問一下看。”傅冰蝶攤了攤手,在兒子的面前,她一直都抱著愧疚之心,只因欠了他一個美好的童年,沒有參與到他的成長中去,這一點,是她最為心痛的一個過往,因而對他,總是潛意識之下去給予包容。
“還是先把他給扶進去休息吧!一切都等明天酒醒後再說。”雖然已經脫下了那一身的軍裝,但在歐陽瑞西的身上,那一種軍人的特有英氣依然如影隨形著,並不是說一套衣服便能改變得了的。
“兒子,這個光榮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也該去睡了,唉!這人老了,就是經不起折騰。”傅冰蝶一邊說,一邊捏著自己的身子骨,很像是那麼的一回事。
夏馨菲看著她那樣,莫名的鼻子一酸,時光飛逝,原本的風華已經不復存在,留下來的,只有滿臉的歲月痕跡。
“老太太她,還真的是老了不少。”歐陽瑞西輕嘆了口氣,看來不老神話只是個傳說而已,每一個人,都無法逃脫自然的規律,那就是生老病死,只不過,他們比別人有著更多的優勢而已。
穆季雲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心底,因為歐陽瑞西的話而莫名的感到一陣的揪心,害怕著終究會迎來那樣的一天,害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