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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瞬間，神識已經被禁錮起來，忽地心神一震，煉獄幽冥塔傳來一陣遠古死亡法則的黑光，射入甄壞腦海之內，才將他從恍然若失的迷惘當中驚醒。
單單是周圍氣勢，就能讓如此失態，這漠河實力竟然達到這種地步！
“時間法則！”
心中震撼無法言喻，甄壞兩件法寶有兩種遠古法則包含在其中，對於遠古法則的氣息最為熟悉，開始以為漠河是神通廣大，直到現在才發現竟然是遠古法則當中極為玄妙的時間法則，時間與空間，比起五行的金木水火土五系法則，更要強悍幾分，釋空神劍中雖然自帶遠古空間法則，可是甄壞修煉時間還短，並不知道法則的奧妙之處。
連遠古死亡法則能用煉獄幽冥塔溝通，甄壞都只是得到了初步認可而已。
而不論是修真者或者是仙界仙人，對於遠古法則的領悟，都像是修煉一樣，分為好幾個階段，迄今為之甄壞連這些分層階段都不知道，在法則一途還剛剛起步，當然鬥不過漠河，即使他遠古空間法則與遠古時間法則，是同樣等級的法則大道。
上下四方曰宇，是為空間。
古往今來曰宙，侍衛時間。
這二者乃是天地本源，不可或缺，是最根本的東西，無可取代。
修行一道，甄壞所要走的路程，還有很長。
被人用劍氣劈開護身氣息，將神識探入他周圍百丈之內，漠河也不生氣，如果是尋常人等，這麼做必定會迷失在遠古時間法則的氣息之內，必死無疑。即使窺視之人能夠擁有遠古法則在身，只要心性不夠，自然也會死掉。但是發現這一次窺視之人，竟然安然退走，連神識都沒有損傷，心中便驚異起來。
哼！
漠河似是不愉，重重哼出一聲。接著又道：“沒想到後輩之中，還有這等英才！死亡法則與空間法則基於一身，即使他葉家先祖，也只有你這份天資！”
此人何等修為實力，剛剛煉獄幽冥塔放出一縷黑光，早被他看在眼中，只用神識一掃，甄壞就覺得自己貌似身上沒有穿一絲一縷的衣服，所有一切都被此人看透，再也保留不住一分一毫的隱秘。
不過，這漠河實力雖然強悍，但也沒有做出無禮的舉動，神識僅僅在甄壞體表一掃，並沒有侵入體內探查甄壞的根底。
身形一閃，甄壞再度消失，唯有空中三千里生死劍氣，再度飈射而來，甄壞只有破碎虛空逃走。
心中卻想道：“葉家先祖就是那個葉寒照，雲中城三千里生死劍氣的主人，漠河說咱有這份天資，豈不是也能和葉寒照一樣，修煉到天尊級別，睥睨天下，就連道君高手，都擋不住我一劍之威！”，想起九宮尚書道君用盡了手段，才從那一劍之下逃走，甄壞原本對仙界就為之不多的少數尊敬，早就煙消雲散無影無蹤。
第一卷第五百六十五章
“漠河！你來到這裡，是不是要搶我師孃？咱看著你從幾萬裡遠之外跑過來，高聲叫著‘霜兒’，難道你是老牛吃嫩草，愛上我師孃了？”
甄壞終於想清楚了，為何上清虛皇道君在面對漠河的時候，不用神識傳音，而是開口說話。不用神識這等高科技手段卻要用復古版的音波傳送資訊，只因漠河周身百丈，都被濃濃的時間法則之裡籠罩，神識根本就滲透不進去，唯有聲波才能傳達到漠河耳中。
老牛吃嫩草是一個新鮮詞彙，漠河並不認得，若是他認得這個詞，估計甄壞就徹底完蛋。
“你是師孃是何人？”
漠河忽然轉過頭來，看著甄壞，雙目如電。
“就是施展千丈生死劍氣的那個……你若是愛她，難道連真話都不敢說？咱今日就問你，你是否愛她？”
愛與不愛，不一定是一個難題。但是在古人口中